今晚誰與你做愛(全)-29

2024-11-29 23:10:50

  

第一百六十九章

威强被眼前的男生镇压住,一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心下一沉,并暗暗想
到眼前的男生实在不能得罪,他当时不容置疑地低下头,彷佛一副被吓懵了的尊
容,默不作声地待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再举目紧盯着眼前的男生,生得一副俊俏五官的他果然是一个标准的纨裤子
弟,不但终日游手好闲,而且刚认识的时候只不过是数数几年之前,当时候由于
学业成绩不理想,所以迫不得已才被学校除了名踢出校园,从此就告别了学生的
生活,之后便渐渐沉迷于赌博以及股票界里头,更因此无法翻身。

相反来讲,这位即将独享万贯家财的翁少,他年纪轻轻便纵横整个脂粉界上
下,不知有多少个无辜的老少嫩熟受害者一一奉献于他体下一根天赋的肉棒上,
前阵子他也是在某个赌场里头初次认识到熊威强,至此之后便成为了好知己、好
朋友,平日空闲时他们几乎每一天都成天穿梭于酒肉肉林,甚至还在各街各地的
嫖坊坐拥软香温玉,酒色天香无所不有,仿如一对无数婴婉俯在身边,享尽天下
艳福的情场浪子。

过了一段时期,在一个机缘投下的时刻里,在村子里的某个街上碰见一位拥
有一具娇小玲珑的玉体,胸前凸出一对几乎呼之欲出的秀峰,一身杨柳细腰,翘
而有嫩肉的秀臀,柔细的长腿,一头飘逸的长发,一张瓜子嘴脸,润湿的樱桃小
嘴,还有一双勾魂慑魄的丹凤眼,宛如仙女下凡般的娇气;而最令他看得刹时动
心的就是她脸上那一副灿烂的笑容了,吹弹即破的雪肌,白皙中带点红晕的脸颊
两侧还不时显出两个浅凹的笑靥,如此一位娇柔的绝色尤物又怎么不打动他鬼迷
心窍的心弦呢?

俗语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求。自从他偶然之下,在村子的街上碰见了在
一间花店内竟然有一位素不相识的娇滴女生俯着身去选花,当时候他深深的被眼
前的媚眼吸着了,她脸上的一举一动仿如磁石一般的黏住他的视线,真的无法用
文字来形容他内心一个如白雪渐变厚的怦然感觉,差一点就要被那副容貌及气质
弄得他彻底窒息,无法呼吸。

眼睛视线的尤物不但符合了任何一个凡尘子弟终身渴望想遇见的女神条件,
更预想不到的是,她还具有一副妖媚及娇柔的融化体,连她的谈吐嗓音还甜蜜动
听,似吟非吟、刚柔并济,这种感觉是非一般水准男人可以真正了解的。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自此之后,他便对自己发过誓,无论要他花上
多少钱,甚至乎用他条命来换取一个拥吻,他也在所不惜。很快地,在没法见面
的日子下,他越来越变得疯狂,越来越思忆成狂了,他发誓一定要将那位不可多
得的绝世尤物追到手为止!

不用过很久,在一次明察暗访之后,他便发现了原来自己的心上人居然就是
身边一个感情比任何结拜兄弟还好得多的熊威强!这下真的皇天不负有心人了,
他把心一横,便开始策划一个把妹的好戏台,准备大锣大鼓地迎接下一个新鲜处
女的奉献者。

「我有要事,要走了。你就别在这里婆婆妈妈了!这件事就照着我的意思去
办吧!」

正当俊龙准备要转身往码头停车位的一辆保时捷跑车走去之际,他忽地转头
一声喝道:「你最好给我小心点,不然就有你好受的!」

威强内心一酸,不禁对眼前的名贵跑车感到羡慕。曾几何时他也有足够的能
力拥有这些荣华富贵的物质享受,只不过事过境迁,物非人亦非;他也从以前的
富贵公子一夜之间仿如发了一场春秋大梦,一觉醒过来时便是一个身份地位高高
在上的男生,转瞬间降级至成为了一个贫穷无能的穷鬼男生。他的脸更紫黑了,
恨恨然地别过眸,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惨沦到如斯田地。

「翁少,我想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无非想她和你一起游花灯会一趟,」威强
调回视线,立即一副窝囊气的问道:「除此之外,你不会对她怎样的,对么?」

「当然!我只是想多认识一个朋友。你放心吧,到时候我就像一名体贴入微
的绅士一样,我一定会帮你好好照顾照顾她的。哈哈哈哈!」俊龙注意到他的目
光,整个人顿时笑着转身,彷佛笑得开怀得很,从那副笑容中还微微地显出一种
令人毛骨悚然的奸笑声。

「但是……」威强呼吸凝重,不太相信。

「废话少说,我真的没多余时间再跟你聊下去,你自己好好安排一下吧!」

俊龙打开了跑车的门,坚定的强调说,转瞬又往码头另一边的人马吹了一声
嘹亮的口哨:「咻……兄弟们!我先走一步了,今晚在老地方才和你们好兄弟一
起把酒共欢!」

威强无语地注视着停车位的跑车开启,彷佛眨眼一下,那辆跑车就消失至无
影无踪去了,整个码头周围剩余下来的也只有那辆跑车所发出来的引擎响声的回
音而已。

第一百七十章

一晃眼已晚间七点钟了,这时候,佯作一副毫不知情的馨芬,也只能乖乖的
待在她自己的寝室里。

她一张眉清目秀的鹅蛋脸像在发懵似的,一身娇嫩的玉体凝固地俯在床上,
一双纤细的玉手十指微收,轻轻的撑着柔滑的双颊,一双高挑的长腿像弯起的弹
弓一般,挑逗地往后翘了起来,她仰着脖,圆大清晰的眼眸一直凝重地望向寝室
窗外的淡黄月色。

她在犹豫着,她是否应该作一个妹妹应做的责任,到底她是否应该即时跑去
提醒她,并阻止一对同流合污的叔父们奸计得逞。可是她和她姐姐之间的感情亦
非以往那般的情浓关怀,她的姐姐,一个让她渐渐感到恨之入骨的唯一姐姐,对
她的一片昔日姊妹情,似仇非仇,只不过现今为了要手下先为强,并从她的手上
洒脱地抢回一位自小到大一直在深深暗恋着的男生,所以未达到她的心愿之前,
她也顾不得任何的后果,也选择不去理会她姐姐一身宝贵贞操的得失,此刻的她
真的无法去分辨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也不理整件事的是非对错。

她只知道当初第一次发觉了她俩之间的暧昧关系,身为妹妹的她不禁感到惊
讶无言,然而从惊讶很快地便转成了羡慕她,自此之后,她便自然地从羡慕转成
妒嫉她,从妒嫉她最后转成了极度痛恨她。

那一刻的痛心挣扎可以说永生不忘,毕竟天使与魔鬼之差只是在一线的距离
而已,然而,烙印于她内心深处的痛心画面突然浮现于面,她还记得当初她还充
当一个旁观者,一个被人唾弃的第三者,当着她面前一起手牵手去逛街,有时还
有谈有笑的漫游沙滩,抑或是夜深人静时,双双欣赏月光如水的夜景。

回忆到此,她更肯定自己的答案了,她一边噙着无情的眼泪,一边在脑子里
对自己喝说她这位没情没谊的姐姐确是一个不值得她去同情的坏女人,若今晚上
她真的被狼群强奸羞辱到喊破喉咙,直至她声嘶力竭,身为此事知情者的她都不
会放在眼里,反正彭叔父那班一心想得到的就是她姐姐,正所谓她死她亡,与人
无尤。此刻馨芬彻底铁了心,坚如磐石,她确定了要报多年来的失恋之仇!

「咳!咳!咳……」房间关上的木门一声响起。

「啊……是谁?」馨芬回首隔着木门一问。

「是叔父我呀!你在房里到底干嘛的?晚餐我已为你准备好了,你快出来用
餐吧!」

房间门外忽地传入一声叔父的嗓音,刹时吓得她一双修长的眼睫毛眨了眨,
便犹豫的答了一声:「喔……我待会就出来了。」

「还什么待会呀?现在时间已不早了,你还是快点出来一起用餐嘛!我还特
地为你炖了一碗木瓜猪肉山药汤呢!可以帮你护肤修身的。呵呵呵!」门外的语
声渐渐心急了起来,彷佛不想再耽误任何的时间一样。

仍在房间里徘徊的馨芬,她确是清楚了解到那碗所谓的补汤的真正功效,它
非但护肤修身,相信早已溶化在汤内的还有其它一些不知何物的催眠药粉,待会
当她喝了入口之后不但会觉得昏昏沉沉,而且在一瞬间之下还可能会全身失去知
觉而大呼入睡去。

「你还在里头干嘛?快出来一起用餐吧!况且你姐姐……她今晚有约,不回
来吃饭了。」

「当我白痴么?她会有约?看来是和你和炳阿伯一班禽兽都不如的男人有约
吧?」暗暗的思忖一声,馨芬内心居然显出一些笑意,亲耳听见站在门外的叔父
他说起谎话来真的一点也不留情。其实她知道她的姐姐早已被他挎在柴房里头,
四肢相信早已弹动不能,应该在等待被人开餐污辱一番了。

「好啦,好啦,人家也要换件衣服才能出来的呀!出来了。」话一落,馨芬
便忍住满腹笑念,随即一手把房间木门给打开,站在她眼前的叔父依然笑嘻嘻地
看着她,她才古怪地看了一眼叔父,轻轻咬着樱唇,憋住笑意说:「彭叔父,你
老人家在笑些什么啊?看你傻里傻气的。」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来,桌上的菜肴都快变冷了,快跟叔父一起用餐
去。」彭叔父强忍住不笑,但嘴里好像在碎碎念一般,然后便拖着他自当一个亲
生小女儿的纤手,双双走到桌边去了。

「哇!为什么今晚煮了这么多菜?这么多碟菜,我们两个人哪吃得下呀?」

馨芬瞄着桌上一碗一碟的菜肴大全,比起平时的家常菜还来得丰富滋味,半
晌又故意地笑念道:「你真的有这么饿吗?待会你又要到外猎物?」

「没这件事!若是吃不下就不要勉强了,你慢慢吃吧,我们有的是时间。」

彭叔父瞥了墙壁上的挂钟一下,挂钟上的秒针正指着七点十五分,离破瓜大
计还有不少的时间,所以才放慢了心态,心中技痒,忍不住笑道:「来,补汤我
也帮你端出来了,你快点趁热喝吧!你们女生如果常常有喝,胸部那里就会变化
很大的,不到数年便能拥有一副前凸后撅的好身材了!呵呵!」

「老色鬼!不过也蛮合我意的。好吧!我就干脆利用你这个棋子,去完成我
的报仇大恨!就当姐姐她前辈子作的孽,这一生倒楣是了。」刹那间,头脑蛮多
鬼主意的馨芬一边把补汤捧在手上,在他面前勉强的碰到嘴边,然后似有非有的
把热汤灌入咽喉里,骤然间她就佯扮一副不慎脱手的动作姿势,转念之下,她手
上的那碗热汤瓷碗蓦地洒满地面。

这时她还懂得利用苦肉计,特地把碗内的热汤淋到自己的小腿上,这才忍住
痛苦的叫了出来:「哎呀!烫……烫死我了!」

「小芬!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呀?竟然把我的好料倒掉了!」彭叔父察言观
色,转眸盯着眼前的小女生,眨了眨眼便瞧见满地已是补汤残渣,说多不多,说
少却不少,但是为了要求实安稳之见,他居然笑一笑说:「不过也不要紧,因为
厨房里头还剩下很多。来,叔父再帮你进去端一碗出来,你再喝好了。」

馨芬顿时楞住,原来这位禽兽不如的叔父竟然还有后着!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不到一刻,彭叔父他就施施然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上捧着另一碗下了手
脚的滚汤,他阴沉沉的往回走去。

「来,小芬,趁热喝吧!」彭叔父蹊手蹊脚的走到桌边,笑笑说道。

「啊,不必麻烦你老人家了,我……我自己来吧!」馨芬慌张的沉思一番,
立即醒目地伸过手捧起那碗汤。

「小芬,你干嘛还要分什么你我的?其实呀,我虽然是你的养父,不过我早
已把你当成了我身边的亲生女儿一样,现在难道一个父亲要去爱护他的女儿都不
行么?」彭叔父一本正经说。

「你别误会,我并非这样的意思。」馨芬顿时慌张起来,一副生搬硬套的表
情,随即怔怔的说。

「唔……这样就乖了!来,趁热喝吧!」馨芬瞧见她的叔父在疑信参半地盯
着她一下,眼神迟疑,最后对她点着头说。

「叔父呀,你看看我的腿都给烫伤了,还有整地都是汤水残渣,不如你先帮
我拿一条毛巾给我抹一抹,然后再清理清理地面吧!」

「不急,不急,等你喝完之后,再清理也不迟。」他颇认真地答道。

「不要啦,你看人家都这样子了,还能有心情喝下去吗?」馨芬蹉了蹉脚,
颇为紧张地解释说:「你先帮我拿一条毛巾出来,我现在就听你的话,自己喝下
去,这样行了吧?」

「嗯……好吧!待我来帮你拿。」他走到房间门前,又往后一望,笑了笑,
瞪着她说:「你记住一定要喝完才行,这些是叔父花了很多钱买回来的药材,不
可留下半滴哟!」

「噢……我明白了。我必定听从叔父的吩咐,不会浪费掉的。」馨芬怔怔的
沉说。

「你这老奸巨猾的色鬼,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三岁小孩子么?一看你的表情
动态便能看清你是在骗我了,心里面还忍不住要立刻灌昏我,我睬你都傻呢!」

恨恨然想着,馨芬她眼梢紧盯着门前的叔父一身急促的走入了房内,相信很
快地他便走回出来了,所以她灵光一闪,立即捧起桌上的热汤,并悄悄地伸到桌
旁的一个窗口倒掉!转瞬间,她往后一转,站在桌边,手上依然捧着一碗几乎还
剩余好几滴的汤渣。

就在这时,彷佛一阵寒风轻轻吹拂着,一时吹得她毛骨耸然,浑身不禁打起
了一个冷颤,之后她突然把脸儿一侧,眼前的身影刹时吓得她睁大了眼睛,口颤
作声:「我……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原来是叔父你呀,干嘛你好像鬼影一样站
在人家背后呢?」

「你刚才不是说要毛巾吗?」彭叔父他伸手抚了她脸颊一下说。

「啊……谢……谢谢……」由于馨芬她干了亏心事,所以她不经意的结结巴
巴答谢。

「怎么?这么快就喝完了整碗汤,好喝不好喝呀?」馨芬给眼前的叔父问得
颤惊了,眨了眨眼之后,整个人安然的坐在桌边,幽幽地说道:「还不是一样的
味道,不过和平时的补汤相比下,这次好像有点不一样,汤水里头好像有点苦苦
的,又好像有点西药水的味道。」

「呵呵!傻丫头,你有听过良药苦口吗?这些确是好料来的,连你姐姐她都
未曾喝过呢!」彭叔父他一脸淫猥的诉说。

「话虽如此,但我好像觉得有点头昏昏的感觉,我的眼睛有些模糊,我……
我……」馨芬佯作成一副昏昏沉沉的表情,眼珠微微的眯上,连言语声调都显然
软弱示人,最后她还一动不动的倒在桌面上。

佯装早已不省人事而昏倒过去的馨芬,这时候她体内的心跳不停地颤跳着,
她自知此事非同一般,既然要对眼前这位淫猥叔父装扮演戏,那她必定要扮得似
模似样,不可不慎而显露出任何被戳破的蛛丝马迹,方可让他真正相信她刚才真
的已把那碗溶了安眠药的补汤服用入肚。

果然不到半晌,她突然听见一声笑得歇斯底里的沉笑,续而,她感觉到一只
男人的粗手赫然抓着她的肩头,并且轻轻的摇了摇她,但她依然佯作一副不省人
事的模样,直至她觉得在一瞬间之下,香肩上的粗手像发疯似的一下把她抱起。

「这次惨了!叔父他会不会连我都不放过?妈妈现在还未放出来,我可惹不
起他的,但是我现在又怎么办才是呢?」馨芬她暗地里慌张起来,但全身四肢依
然装扮成软绵绵的,然而女生的第六感中好像觉得她的叔父正在一横形的把她抱
在怀中,一时紧张得连额头的冷汗都滴溜至地,从眼角视线来看,她彷佛感觉到
此刻正被抱入房间里似的。

第一百七十二章

原来神女全无心,襄王亦无梦,馨芬感觉到她的淫猥叔父不但对她毫无邪念
之心,而且亲手抱回房内的过程还似乎对她小心翼翼的相待,感觉中她的叔父呆
在床沿逗留了一下子,之后才鬼鬼祟祟地转回身并将房门半掩关上。

不知隔了多长的时间,正当房间里一片无声的情况下,在床上一直佯作昏迷
入睡的馨芬方能鼓起勇气把眼睛睁开。一转念,她顷刻放松了一颗忑忐不定的心
情,嘴角不禁抽喘了一口气,但那张樱桃般的玉嘴却微微的偷笑出声,她思前想
后,脑子里不经意地回想起刚才那段惊心动魄的荆棘片刻,差点儿就彷徨无计,
几乎要被眼前的一个险境弄得她前功尽弃而逃不掉她那位奸恶的叔父所套下来的
奸计。

归因脑筋转动快的她心里面一直埋藏了无数瓶五味醋恨,而她自己也为了要
使得身边唯一的姐姐被人强硬羞辱的私仇得逞,坚持抱着不到黄河心不死邪念的
她实在不得透出半点手下留情的心态,除此之外她为了要使自己的安危和缓,所
以才被迫出此下策,要不然她自己一直洁身自爱的贞洁肉躯不保倒是其次,若她
不能亲眼目睹待会即将要上映的一场强暴好戏便会是唯一的终生遗憾。

她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在短期内从她姐姐的手上抢回一位英俊潇洒的男生,试
问天下间又有哪个男生真正的不会埋怨他身边的唯一女友竟已惨遭侵犯,还在他
背后被其他的男人多番强奸污辱了还懵然不知。当威强他发觉他身边的女友已是
一身肮脏之躯,可想而知他必定会对她绝望心死的,到时候她身为第三者便能乘
虚而入,从中勇夺他空虚内心的世界。

咬着牙,暗暗地肯定了她自己心里面的最终决择是正确之后,馨芬她便蹑手
蹑脚的走到房门前,脚步轻浮,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待在房门边,木门的把手微
微的向下扭转一下,她瞄到房屋内的客厅竟然是空空的,连半只苍蝇的影子都看
不见。

于是乎,馨芬她顿时屏着气,侧身便悄悄地走出了她的房间,从从容容、不
紧不慢地潜入一度连接厨房及后院的拱门角落,她才停顿了脚步,立即隐身躲回
厨房的冰箱后面,但她灵敏的耳朵彷佛听到后院里头传出了两个男人争吵的交谈
声,使她彷佛置身其间一般,而此刻仍在后院的谈话过程亦因此一一浮现于她的
脑门前。

「彭兄,一直以来我对她怎样,你这个彭家叔父应该知道一清二楚的!」

「嘘……别在这里大声乱喊的,小芬还在房间里呀!」

「我不理!即使你现在是玉皇大帝,老子都没情给!」

「炳兄,你这个人怎么会不讲道理起来呢?小妮之所以会长的亭亭玉立,一
副冰清玉洁的秀气却是我这个当叔父这么多年来的沥血结晶品呀,现在你连一句
感谢美言都没有就想要抢过去占有她,说到底我始终是不舍得的了!」

「呵呵!你可知道养军千日,用在一时这句话?意思是指你虽然是小妮她们
的叔父兼养父,不过我相信你不会把你的下半生用作讨价还价的底线!」

「什么……你说我的什么下半生呀?」

「现在不是装扮失忆的时候呀,老彭,你当年在村子里怎样贪赃枉法,怎样
套用前村长的公款用来建造你现今的私人房屋这件事,我也是当场的唯一见证人
呀,难道你这位老人家上了年龄而忘掉了?」

「你……你想威胁我?!」

「威胁你不成么?我老实跟你说,如果我这次真的不能先上马,得不到小妮
的节操处身的话,你干脆准备好你的八月十五进去坐狱受刑吧!到时候你就万劫
不复,名誉尽丧了!」

「他妈的!天下间一样米养百种人,不过你却是一个吃碗面反碗底的人!还
难为你一直说什么情如手足,还说什么一条内裤两人穿!」

「彭兄呀,你别再拖延时间,干嘛还在这里罗罗嗦嗦的?成交或是反面就得
看你的造化了,若是谈不上,咱们大不了就一拍两散,你行你的安乐路,我走我
的警察局路,以后所发生的事情和后果就各自承担,互不相干!」

「你……你……唉……」

「嘻嘻……你考虑到怎样?」

「咱们两兄弟在这条村子一起认识长大,一起共患难了这么多年,正所谓做
兄弟的,有今世就没有来世,这件事一切就随你的意思去干吧!但是我却有一个
条件!我先指声明,小妮她的屁眼儿应归我一个人所有!」

「哈哈哈哈哈!那么说,待会儿她就会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做人间天堂,什么
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受了?彭兄,咱们两位男人可真有福同享呀!」

「时辰不早了,我怕小芬服用的安眠药性就快没了,我看还是先把握良机,
赶快去进行咱们的破瓜大会吧!」

一直隐身于冰箱后面偷听的馨芬,她终于彻彻底底的听到待在后院的彭叔父
以及另一位一同跟他狼狈为奸的炳阿伯一一透露出他们之间所和议下来的奸计,
满脑震惊的她亦因此被吓得满面泛出楞住的表情,额上还不禁的冒出了悚然的冷
汗,盲目捂住小嘴的她,一双圆大的眼珠显然的睁大。


第一百七十三章

仍在颤抖的馨芬,她知道,她唯一的姐姐一旦发觉了此事的煽风者竟是她一
直疼爱有加的亲生妹妹,血浓于水的她或许永远不会原谅她这次的所作所为,但
也没关系,因为在她的记忆里早已烙印了一个夺人情郎、背叛姊妹这八个字,永
远记得当初威强是如何在她面前亲吻她的姐姐……

其实正当馨芬还在冰箱后面发愣之时,后院那两位性情变态的彭叔父以及和
他沆瀣一气的炳阿伯早已经走入一间漆黑不见五指的柴房。

直至柴房房内的铁门被关上,「砰」地一声响起,她才震惊的回过神来,宛
如一支箭般的窜了出去,急忙走到后院的角落。

「唔……呜呜呜呜……」怎知,馨芬一边带着彷徨之心,一边急足的跑到后
院外面时,柴房房内就传出了一声极度挣扎的嘹音。

这边厢,其实在抬头不见任何一丝阳光的隐秘柴房里,手拿蜡烛的彭叔父一
边点亮着油灯,一边准备为此房点亮着光线。另一方面,性情淫猥的炳阿伯则狂
抓着一具误入狼穴的小女生,并一手押着她的身体扑到柴房里的干草堆上,随后
便将套在她头上的一块麻布扯开。

陡然,神情显得狼吞虎咽的炳阿伯朝她脸上一张哭得红润凄凉的娇脸羞辱了
一句:「哈哈哈!彭兄,你瞧瞧咱们的猎物还在哭着呢!」

「小妮,我猜想你现在应该很讨厌叔父,不过自从你头一次在彭家里寄人篱
下生活,你早已预料像这种事情会注定发生在你身上的,不是么?你不妨试想一
下你那位继父当初是如何强暴侵犯你,你要怪就怪你条命不好吧!」

「唔唔……唔唔唔唔……」全身四肢被麻绳紧紧捆住的馨妮顿时吓得想躲开
去,但始终软弱的无法弹动起来。

「哎呀!彭兄,别再对她慈祥的了,你再对她好,她也不会再原谅你呀,我
说不如直接下手好了!」炳阿伯他一只手掌用力拉住早已浑身颤惊的馨妮不让她
胡乱弹动,另一只手却把她压制在草堆上。

「嗯,此话甚是有理。对了!我之前吩咐你为我准备的东西,带来了吗?」

这时彭叔父走到面前的草堆,浑身香汗淋漓的馨妮看到眼前又多了另一个淫
猥的男人走着过来,心下猛沉,于是本能的再喊出一声挣扎的杂音。

「呵呵呵!如此重要的东西,我怎么能够忘掉呢?这是你要的催情香水,待
会你只要向她的秀鼻处喷小小的一滴便可以了,这可是我前阵子托相熟的朋友从
中东那边偷运入境的,所以你千万别白白浪费我的好料呀!」炳阿伯闻言,一点
也不顾正倒在草堆上的喊声,随手从衣袋里取出了一瓶貌似液体的小瓶子,手中
的瓶子内还渗满了一种深紫色的莫名水液。

彭叔父眼看手中的瓶子,神情迟疑了一下,便开口讯问:「哇塞!你就靠这
瓶鬼东西便想把她的性情转变?这样难免有点不可靠吧!」

「彭兄!你不清楚这药性就别在这里乱说,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让
你开开眼界,你才能相信这瓶是什么好东西啊!」看到对方一脸疑惑,炳阿伯忙
着解释,一双色淫淫的眼睛立即从草堆上的方向拉回来,因为从他一进门开始,
两颗眼珠未曾离开过馨妮一具姣好的身材,贼眼一直对着她白皙耸挺的秀峰及白
雪柔嫩的乳沟看个不停。

「好吧,试一试它的威力也无妨,咱们开始动手吧!」早已打定主意的彭叔
父顿时笑吟吟的说道。

「唔唔唔唔……」仍在草堆上垂死挣扎的馨妮虽然不知道那瓶莫名的液体到
底用途在哪,但光看液体颜色就很可怕了,她肯定决非好事,于是一身被捆绑的
四肢急促地鼓起力气,开始拼命挣扎,一心企图要逃脱此种险境。

「呵呵!那小弟恭敬不如从命,破身仪式现在开始!」彭叔父登时听见对方
笑嘻嘻的,眼神一直盯着草堆上的馨妮,明显地她早已不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
然而,脸上一双不大舍得的目光仍在紧盯着她一具诱人的肉躯,看样子他恨不得
一口便拥吻那宛如粉红蟠桃的玉嘴,多么的薄厚诱人。

「呜呜唔唔唔……唔……唔呜……」馨妮全身四肢被粗糙的麻绳捆绑,一头
修长的柔发来回耸动,两眼刹时哭得已显出一种非常凄惨的表情,面目全非,泣
声狼嚎,就连共同生活多年的彭叔父一看见也会感到错愕呆住。

第一百七十四章

「呵呵!彭兄,大男人干事,必定要敢做敢为,看你还一身整齐的站在那儿
呆什么?还不快过来帮我一手,将她的四肢按住!」炳阿伯已忍不住色欲,一边
将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的脱掉,转头一望,一边猛地高涨的喊了一声。

「啊……好……好的。」彭叔父顿时回神,频频点头,但眼眸定然的看着草
堆上的馨妮,最后心下一定,他也剥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准备好好体会一场性欲
大战。

「快帮我制住她的四肢,好让我在她面上喷一喷这瓶催情的香水,一旦功效
发作,那咱们今天一定要把你这位养女干到阴唇都翻转过来!哈哈哈!」炳阿伯
顿时趴在草堆上面,一手立即掐住馨妮的脖子,指挥若定,频频分配好指使。

「这不会搞出人命吧?我倒不想被人关入监牢呢!」颇为狡猾的彭叔父突然
开口问说。

「你放心吧!我一定保证这位美丽娇嫩的尤物一转身便能成为人尽可夫的淫
娃!你也要相信我的眼光吧!哈哈哈!」炳阿伯一边淫说,一边将他身上的内裤
脱下来,映出沉暗油灯四下的居然是一根高高耸动的男性阳具,只不过是细小了
一点,差不多只有大约四至五公分长度而已。

「呜唔唔唔……」仍在垂死挣扎的馨妮顿时睁眼一望,虽见面前的陌生阳具
比起她当年老爸的下体犹如小巫见大巫,但少女矜恃尚在,况且她也不是个随随
便便的女生,所以瞧见眼前那根竖起的细小阳具,她两颗眼珠彷佛要蹦跳出来一
般,脸蛋泛红,最终便匆匆地侧过脸去逃开眼前的视线。

「彭兄,你家的摄影机准备好了吗?毕竟像这种破身画面是很难得有机会再
看到的!另一方面,咱们也可以用这影片来威胁她出声!实在是一举两得呀!哈
哈哈!」炳阿伯他向身旁的老友说了一声之后,便淫猥地低头盯向一脸缚口的馨
妮,如今已哭得满面泪花,他下体的阳具却像受到何等刺激般的耸动着。

「你瞎眼呀?摄影机早已准备好了,就在你旁边的角落吧了。」沉声交待一
番,彭叔父他也跟随把自己的内裤迅速的扯下来,弹出来的却是一根好比齐天大
圣金刚棒一样的大阳具,既竖又硬,甚至连阳具尖端的龟头份部也显然地红肿示
人,仿如一粒大红枣一般,威风过人。

「你老娘的臭逼!竟然比我的还长些!」炳阿伯发现自己一位相识多年来的
老友竟毫不犹豫地弹出他的男性部位,而且条件还比自己好得多,心底颇不是滋
味,仿如五味陈杂,喃喃自语地说道:「不过长也无用,因为今天要破身的主角
就是老子我!长得大或小、长或短根本上无所谓的,算你走宝啦!快帮我按住她
的身体!」

「唔唔唔……啊呜……」犹如螃蟹似的被捆绑在地的馨妮,任凭她真的喊破
咽喉都不会让眼前这两位晚年男人改变各方的主意,此情此景,她内心底下一颗
如同漆黑炼狱般的心灵实在比死更难受,却无法摆脱此苦境,逃出生天。

此时候,两手忙着按住草堆上的尤物,彭叔父只见他面前这位肝胆相照的老
友不慌不忙地拿起手中的莫名香水,并且小心翼翼地在馨妮的秀鼻处喷了一喷,
他似乎可以感觉到馨妮白皙诱人的身体也一下子绷紧了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活生生在草堆上被制住的馨妮简直是叫
天不应、唤地不灵,狼嚎般的呼喊声忽地震动天地人间。

炳阿伯的手指一边在她震动不已的脸颊一旁捏弄了一会,一边淫猥耻笑地说
着道:「别乱动!你越动得快,你体内的嗅觉越快涌上你的脑袋,待会你便会感
到很兴奋、很痕痒的了!哈哈哈哈哈!」

此话刚落,还不到数秒的片刻,馨妮从极度颤抖挣扎的反抗举动,转瞬间,
她的脸蛋不知怎地竟然泛起了一种反差的脸色,脸色红润了许多,秀眉及上额间
的紧蹙更显得松软了起来,在那些含入香水里头的莫名酒精的刺激下,她脸色及
秀气的五官刹时剧变,面色仿似苍白一阵,又红润一阵,最终居然显出了一片红
霞惊人的巨变!

在接下来的片刻里,馨妮她一身媚骨娇体蓦地发起烫来,她脸上的表情不知
何时已经展现出一副略带情欲的脸色,一双具满古典气质的丹凤眼更是眯眯地张
开,媚眼如丝,秀鼻两侧不时呼出一阵子吐纳的息声,樱嘴里还自自然然地喷呼
出一阵放浪般的娇啼声调。

而在一片暗淡沉黄的柴房里,除了房内一盏微微散发出黄色灯光的油灯陪伴
之外,仍在她面前等候上马的就站了两位一身光溜溜、阳具耸起、面带色欲的淫
猥男人!

不到半刻的时光,在莫名酒精的催情下,脑子里尚有半点知觉的馨妮似乎顾
不得什么黄花闺女的矜持,也控制不了体内渐渐发作起来的转变,全身里外仿如
半烫半痒,欲生欲死一般。隐约之间她只觉到浑身乏力地倒在草堆上,由于四肢
仍是捆绑着,无力在垂地挣扎,所以她心里面唯有彻底放弃弹动,任凭其他人上
前糟蹋她的坎坷命运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哈哈哈!你瞧瞧吧,她已经忍无可忍了!开始在咱们面前春心荡漾了!样
子淫贱得不得了呀!」一副老头模样的炳阿伯根本不理她的娇啼或挣扎,一只手
用力地扯烂她的衣袖,可以看得到那闪着一层白皙肉光的香肩腋下是多么柔软,
而且还肌香扑鼻。

「唔……唔唔……唔……」缚口死躺在草堆上的馨妮眉头不再紧蹙,一对凤
眼顿时眯眯地闭上,可是全身四肢仍然被粗糙麻绳捆绑着的她,根本上无法再作
任何的挣扎,唯有从嘴边轻轻地发出一阵似痒非痒的呻吟浪声。

「嗄!」的一声,炳阿伯半点怜香惜玉都没有,一边用力把她身上的上衣以
及一件纯白色的少女型乳罩给扯下来,一边低下头去捏托她身上那一双曲线秀美
的玉乳,最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脑子思维再也不是平时一般的馨妮也充满了欲仙
欲死的样子,脸蛋如此红霞,她胸前两枚雪白娇嫩的秀乳也充满弹性地在他手掌
中微微颤抖着,不停在草堆上转来覆去。

炳阿伯一边用手指在那粉红色的乳蒂上捏弄个不停,一边口水猛滴地说道:
「果然是一代尤物,天生一副姣好身材!彭兄,你一直以来跟她朝见面暮碰面,
你到底是如何忍耐她的呀?要是换成我的话,她早已给我玩弄得不似人形了!」

「其实呀,你要多谢我这位当叔父的这么多年来的功劳,若非我日日夜夜煲
给她喝那些木瓜山药炖汤,她也不会有如此姣好的身材!所以你要上就上,不上
就给我好好闭嘴!」恨不能自己提枪上马的彭叔父他,如今却能眼巴巴地看着这
位一直守身如玉的玉女,他恨他自己为何变成了别人的手掌之物,说到底他的心
若是没感到酸涩羡慕的话,便是天下间一大谎话。

「那我就不客气啦!哈哈哈!」说罢,他立即低下头去吸吮馨妮胸上一对粉
雕玉坠般的浑圆乳晕,他的舌头仿如一头大狼狗般的湿涅舌头,随即在那两枚乳
晕上大口大口的舐了起来。

「唔……唔唔!」面对如此难受的情况,一直发出娇啼呻吟的馨妮也顾不得
黄花闺女的羞惭,拼命摇晃着身体,头上的秀发亦因此蓬散披发至地。

「怎样?想不想得到肉体上的解脱?你要不要炳阿伯一起带你到快乐的极乐
世界?你只要点个头便能得到一切。」秃头的炳阿伯整脸紧贴在她的秀乳上,好
像一头狼狗般的模样,脸上的面容充满着一股形容不出的猥琐淫亵的表情。

「唔唔唔……」馨妮仍旧摇着头,眸子凄凄,眉头一蹙,甚至连胸脯上的一
双秀乳亦在晃荡不定。

「嘻嘻嘻……是要还是不要?臭丫头,对着摄影机镜头前点头!」炳阿伯刚
说出口,他的腥臭嘴巴顿时向眼前的粉红乳晕狠狠地噬咬着。

「唔……唔啊……啊唔……」馨妮的敏感乳晕受到特来的刺激,忍不住睁开
凤眼,在草堆上点了点头,迅速又拼命摇头,并由秀鼻里发出一阵似梦非幻的浪
哼声。

「炳兄,你也亦不要如此对待她了,干嘛要为难一个小女生呢?」彭叔父顿
时看不过眼,沉声一说。

「此前老子还以为她是个清高的女生,现在老子将她刚才的默许给拍摄下来
了,那我要她干怎样就干怎样,我建议你不如收声,一起上来动手吧!哈哈!」

语闭,炳阿伯故意用手托起馨妮那一双白皙的秀乳,半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搓
弄个不停。

「唔唔……唔……唔唔……」在体内反覆发作的药性功效下,馨妮不住扭动
着她纤细白嫩的腰肢,一张发烫的瓜子脸不定地摆动,四肢捆绑在草堆上,彷佛
一副楚楚可怜的容貌躺卧啼叫。

今晚誰與你做愛番外篇【插曲】【全】



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这本是我盼望的事,可当事情真的到来,心里又矛盾
和担忧起来。这算是我的性格吧:不满足现状,却又怕尝试创新,做起事来犹犹
豫豫,怕前怕后,眼见年轻的锐气越蘑越钝,心中焦急却又万般无奈。邢峰来找
我的时候,我正在班上修理台机器。同事把我叫了出去,他站在门口,脸上笑得
很灿烂。“哥们,妳咋还在这混啊!”他故作姿态说道,递给了我只烟。我想准
没好事,这小子的得性,我是了解透了。在门外长凳上他笑嘻嘻的道:“有点小
活怕要请妳老出马了。”我踢了他一脚,“有屁快放,我还有事呢。”他表情严
肃起来,“妳啊!都什么年代了,还守着这点破工资,该下海了。”接着又道:
“拍录像会不会?”我没吭声。邢峰这小子对我的了解跟我对他的一样,根本用
不着回答。

这是八十年代末期北京的一个小厂里,我在这里已经上叁年班了,厂里的效
益还不错,活儿也轻松,干得挺惬意的。可看着那下海的浪潮,心里也着实不平
衡。那些鼻涕邋遢的家伙,现在一个个油头粉面的,夹着个小黑包,拖半掉子的
港腔,到处乱窜,让人讨厌反感的同时又不尽服气,怎么这邦混混都能这样,我
们这些老北京还像要饭的。

一直想出去闯闯,可又胆小,怕一事无成让人笑话又丢了工作,心里异常常
的矛盾。随着出去的人增多,这种心情更为迫切。很多朋友都说:妳这老北京,
都成精了,出去绝对会混出个样儿,怕啥,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也曾有过几
次机会,可到最后都放弃了。唉!多年禁痼的思想岂是一朝改变得了的。虽说如
此,可心里还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出去成就一番事业,起码要证明我不比那些人差。

邢峰的到来,让我的心又活络起来,不光光是事情的本身正对我的胃口,而
且能再一次和他在一起干也令人兴奋。

邢峰从小学就跟我一个班,干什么事都在一起,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事历
来就谁没少过谁。有一次偷大人的烟抽被抓住,他父亲找上门来硬说我把他带坏
了,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被禁止和他来往,到今天我们也不知道谁带坏了谁。

初中的时候,我们家订了份《人民电影》,主要是我母亲爱看。在那时能有
份杂志的家庭太少了,自然吸引了不少人。同学们放学经常来看,邢峰就更不用
说了,放学就耗在我家,直到吃饭才走,以至于我哥哥说他就是我的一条尾巴。

他的个头比我小的多,整天的跟在身后,确实很形象。

那时他中午一吃完饭就来,我们一起听长篇小说《东方》,下午放学就坐在
一张桌子上写作业,完事后就看那些杂志。厚厚的一摞翻来复去的看,虽然那时
的纸质和色彩都还很落后,可那些人物的特写镜头对少年的我们还是有极大的吸
引力。特别是初二以后,随着生理上的成熟,心理上也有股莫名的冲动。我记得
很清楚,一个晴朗的下午,我们躺在床上看着那些杂志,一个穿军装的人物肖像
吸引了我,年轻的女战士,英姿飒爽,浅浅的刘海从军帽的前沿溢出,微笑中透
着一股庄严。那一刻我心中好象有种东西活了过来,下面的小弟弟也硬了起来,
从儿童到少年或青年的过程就在这瞬间完成了。

那张肖像我一直保存着,成了我心中幻想的偶像,很多年,在街上遇到女兵
时,我都按动快门偷拍下来,两相比较。有时电视上有军队的文艺演出,也会在
众多的身影中仔细寻觅,可基本上都是失望,心中的自我力量太强大了,初明人
事时被印入的影像,如烙印般深刻在脑海中不可除去,直到后来我碰到慕云,这
一切才被改变。

那个时代性知识很贫乏,根本没有了解的渠道,加上全社会的忌谈,像我们
这样刚刚要迈进青春期的少年,除了自我压抑外,实在没有渠道了解和宣泄,现
在想想,还是应该感谢当时社会环境不似今天这般杂乱,能让像我这样的千万少
年没出什么事就平稳的过渡到今天。

杂志的另一个作用是让我喜爱上摄影,也算是一种发泄吧。父亲的单位有台
破旧的海鸥120,很长时间都放在家里,成了我每天必玩的玩具。自己在家里
用木板钉成暗盒,到医院去搞到显影定影水,3、4毛钱一张的皱纹像纸,就这
么的鼓捣起来,唯独胶卷,太贵了,所以开始时就翻洗老底片,一段时间后就再
不满足这些。

邢峰很仗义,从家里偷了父母的钱,终于有一天我们有了自己的胶卷,虽然
是黑白的,但我们却真正的开始了摄影生涯。首先就是人物肖像,我们俩是当然
的实验品,那些记载着美好岁月的黑白相片至今仍然是我最宝贵的收蒇。后来就
慢慢的发展到了班上,免费照相很吸引人,可我们只照女生的,班长是班上最漂
亮的女孩,自然成了我们的模特。清纯秀丽的人物肖像不知吸引了多少人,最后
连老师都成了我们的模特。没多久我们就名闻全校了,初中毕业的留念照也是出
自我手。

有段时间里,我非常羡慕照相馆里的那些人,免费摆弄相机,一天用我一年
的胶卷,幻想着有一天也能这样,毫无顾忌作自己喜爱的事。

高中毕业让这一切的幻想都破灭了,没有考上大学,成了无所事事的待业青
年。这样在社会上闲混了两年,父亲退休后顶职进了工厂,这时邢峰已有两年的
工龄。

一晃就在这国营企业了干了叁年,期间还算顺利,工作清闲还兼职场里的宣
传,当然主要还是摄影,可随着社会的发展,物质利益对人的诱惑越来越大,心
中自然也有所烦燥。邢峰两年前就离开了厂子,到南方打工,回来提到外面的花
花世界,让人神往。

“什么!让我去拍电视剧,妳没弄错吧,我连摄影机都没摸过。”我吃惊不
小,邢峰汕汕的笑着,我则大笑,“哈哈,哈哈,妳小子什么时候混进了文艺界,
妳、妳……哈哈,哈哈。”他的脸皮真厚,笑着道:“我知道妳会笑,文艺界怎
么了,里面流氓地皮多的是,还有不少傻不啦叽的家伙,我怎么就不能进了,要
不是缺钱花,我还不愿意与这帮人为伍呢。”

我这才听他介绍起这段经历。一年前,他在广东结识了一个所谓的南方某电
影厂导演,凭着自己的那点摄影知识,两人聊得很投机,后来就帮着拍起电视剧
来。那人也不是什么导演,只是某影厂财物部门的一个会计,工作时间长了,见
识过不少场面,加上妻子是厂里搞美工的,对这行自然就熟习了,看到别人搞自
己也闹了起来。刚开始没什么钱,只好找些便宜的角色,邢峰自然就算合格的。

一年来已拍过几部,成绩马马虎虎还算可以,总是没亏本了。

导演的名字叫梅斌,叫起梅导来很不爽口。不过他却很能干,也不知靠什么
关系可以打着电影厂的牌子,搞到电视剧的拍摄许可证,这可是天大的难事,尤
其是在八十年代末期,当时控制得可是相当紧的。据邢峰说这人很讲义气,这一
年来两人合作很融洽,他从没吃过亏,所以叫我也放心。糊里胡涂的就听了邢峰
的,由他一手安排。

见到梅导是几天以后了,在军博附近的一家小旅馆里。他是一副大众脸谱,
说话挺风趣,为人也和善,没多久大家就熟了。令我奇怪的是他就孤身一人,他
也可能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对我道:“为了节约成本,一部分人直接去了广
州,妳是邢峰的朋友,我要亲自过来接妳。”我客气了一番,斜了邢峰一眼,没
想到这小子还有点面子。

梅斌接着道:“大家是朋友了,邢峰是我兄弟,妳……咱们大家就是兄弟…

…“邢峰打断道:”他叫徐凡,是和我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铁哥们。

“梅斌道:”好!徐老弟,冒昧了,看来我的年纪要大点,就叫妳声老弟吧。



听完他的一番话,我才有点明白。整个剧组现在只有八人,除了我们剩下的
都已到了广州,两个主要的女演员还没到,大概还要等两叁天。梅斌是导演,我
和邢峰要负责摄录到灯光的一切,我心里有点没底,看看邢峰,他满脸自信的向
我点点头。广州那边的人是:一个剧务,负责所有人的吃喝拉撒住;一个道具,
所有用具全由他管;一个剧本编辑和一个化装师,再有就是男主角了。

这那像个电视剧组呀!简直就是一群污合之众,我心里凉了半截。单独对着
邢峰时说了心里话,他叹了口气道:“没办法啊!没有资金,前几次也是这样,
还是有效益的。”那晚他不知劝了我多久,什么万事开头难啊,什么总要有创业
的啊等等,弄的口干舌噪,我才勉强点了头,可心里一点也不踏实,这可不是闹
着玩的,搞不好在厂里会成为笑柄,还怎么呆;不出去吧,也会被别人嘲笑没用,
进退两难,头一次的重大选择太困难了。

不知是经过了怎样的煎熬,多么剧烈的思想斗争,叁天之内还是办好了停薪
留职的手续,豁出去了!邢峰笑着对我道:“记住,把相机也带上。”看着我有
点不舍的样子,道:“记得我们当年到处找人拍吗?现在有现成的拍了,那个女
主角长得真不赖。”我只好有带上那架花了几年积蓄买的美能达相机。




托了那女演员的福,我第一次坐上了飞机。她来的很突然,到广州后才来电
话,梅导等不及,一天是一天的钱,坐飞机成了最节约的了。

在市郊的一家旅馆里,我终于见到了所有的剧组成员。女主角确实长得漂亮,
不光容貌娇好,气质也很迷人,端庄稳重中透着高雅华贵,为人却随和友善,有
种亲切感,言谈举止中似有股风韵,特别是轻轻的一笑,横生的媚态让人心动。

邢峰低声的告诉我,她演过不少电视剧,不过都不是主角,我才恍然,怪不
得像在那见过。与她相比那配角就差多了,像是乡下女孩,土里土气的没见过世
面,一直紧张的低着头。

跟几个人打过招呼,谈了一会后,不由的暗暗佩服起梅导来。这几个人选得
真不错,都是干事的人,每项具体的工作都搞的稳稳妥妥,一条条的说起来头头
是道。剧务租了辆大客车,人员和物资都靠这车,编辑把剧本给人手一份,让大
家尽快熟习,那小女孩和化妆师都认真的看起来。唯一让人感到不快的就是那男
主角,显得很轻浮,翘着二朗腿哼着小调,浮华不实。

聊了会后,我对整个事有了个轮廓。先说剧情,属当时很时髦的故事:一个
普通企业的女工,在改革浪潮中,南下到了深圳,通过几年的努力,创业有成,
成了一名让人羡慕的女强人。这可是当时最受欢迎的故事,更为重要的是,有两
段裸戏。虽然只是露点而已,可在当时实属大胆之举。我有些忧虑的看了看邢峰,
他像是明白我的意思,把我拉到了角落。

他解释了遍,像这样小作坊拍出的东西,打开市场非常困难,现在大家都在
戏里打注意,已经有很多剧都这么干了,就像打擦边球,是有一定的风险,但个
人方面没什么。说着他指指那男主角,这人是厂领导的亲戚,后期制作和编辑全
部靠他拿到厂里办,而且厂里的初审也全靠他,再早的许可证也是他帮忙。我看
了那小子一眼,怪不得这么吊。

两个女演员是梅导找的,主角叫徐飘萍,跟我同姓,配角是她介绍来的,不
知叫什么。还是梅导的面子大,徐飘萍以前在一部剧中得过全国的叁等奖,这样
的演员要价是比较高的,对于我们这样的小队伍可是大数目,说是以前梅导在电
影厂时帮过她,所以前几部剧她都仗义支持,这次也不例外。惯例是主要演员都
要签合约,梅导让他们看过剧本就签,男主角和飘萍都很爽快,那小姑娘却满脸
通红,犹豫不决,最后磨蹭了半天才落笔。邢峰在旁哼了声,“真是太嫩了。”

看我不解,低声道:“裸戏!”

梅导又谈了些注意的事项,让大家以最快的速度吃透剧本,并让有关人员去
联系场地和设备。摄像机和录象机是有的,我主要就是尽快熟习,邢峰稍懂一点,
也一起跟着学试,不过我们还要负责灯光等一些设备,时间也很紧。

郊区附近到处是各类的小厂,有当地老板的,大多都是外来的,港台地区的
最多。由于政治气侯的影响,几乎所有的厂子都不景气,打工的大批都回家了,
显得一片冷清。剧本里南下打工的场面正是要在这样的地方拍,剧务很轻松的就
联系好地方,人家也正巴不得有人来打广告,所以连费用都没花,真是太节省成
本了。

经过短暂的摸索,摄像这玩艺也很容易掌握,比摄影可简单多了,上好带子,
开开关就来,然后看看效果,调整调整灯光,改变改变角度,几次后就熟了。

实地拍摄的那天,心里还是很紧张,生怕出问题浪费时间,直到中途停下看
样片,梅导点了头,心里才踏实。再往后一切就更简单了,心里一放松,以前的
哪些知识就发挥出作用来,灯光、布景、演员的姿势等等都按照摄影的美学角度,
一样样的做到最好,最后当大家围着看样片时,都是赞不绝口,特别是飘萍,高
兴的拍着我的肩头道:“真不错,妳把我的风采全部拍出来了。”又向梅导道:
“妳从那找的人,完全是职业水准,比以前那些不知强了多少。”

梅导也分高兴,笑着给我们作了介绍。飘萍听完微笑着向我伸出了手,“怪
不得,怪不得,原来是老行家了,小兄弟,希望以后能多合作啊!说不定还有事
麻烦妳呢。”我也着实的客气了一番,只是握手时心里慌得厉害,白嫩的手,漂
亮的脸蛋,笑眯眯的双眼,加上如此的直接,以前是没有过的了,感到自己就像
个土包子,心虚紧张实在不争气。耳边就听到了邢峰的怪笑,心里想这下自己的
脸怕是红透了吧。

果然晚饭后躺在旅店的床上,邢峰就笑我起来,“您客气了,没问题……真
肉麻。”他笑嘻嘻的看着我道,我也笑着道:“妳不懂什么叫谦虚吗?学学,以
后要谦虚些。”“去他妈的谦虚,这就谦虚了,要是日本鬼子打过来,妳准是叛
徒。”我跳上前去踢了他一脚,“妳小子怎么说话的,怎么他妈骂人。”他赔了
句不是,道:“我最烦谦虚这两字,一听就感到别扭。”“有病。”我骂了句。

他看我脸上还有怒色,堆起笑脸,拉开床头柜,从旅行包里拿出盒影带,满
脸淫笑的向我晃了晃。

我心里一紧,立即知道那是什么带子。在工厂那会就听人说过,可是那时北
京这东西控制的很紧,几乎难以搞到,再说也没录象机,怎么想看也没法,倒是
邢峰回来时带过几盒裸体扑克牌,算是接触到的最直接的吧。虽然如此我还是不
想让邢峰小看了,对他道:“这有什么,我早八百年就看了。”他笑了,“这就
对了,妳这人从没谦虚过,刚才还说谦虚,我知道妳看没看过,来,少说废话,
咱哥俩好好欣赏欣赏,妳也学学拍摄技巧。”

片子是部外片,没有什么情节,一上来就是一阵乱搞,虽然如此,对第一次
看的人来说还是莫大的刺激。片子很不清晰,但主要部位的轮廓还是可以看清的,
洋妞那巨大的乳房,在胸前上下的抛甩个不停,阴部黑褐色的肉唇和肉洞泛出的
深红色以及多种姿势花样的翻新,都让我这个头次接触的人难以忍耐,腿间自然
的就有些胀鼓,落到邢峰的眼里,他又怪笑起来,“哈哈!这就有反应了,后面
的更刺激,看来老兄今晚要自摸一把了。”

他说得不错,不一会就出现了肛交,不知是什么感觉,一看到肛门的肿胀就
像是受到巨大刺激,不在乎的神情没有了,变得更加专注,心里也像受到股压力,
气都有些喘了。最后更令人发毛,有个家伙竟拿条鳗鱼,在肛交的过程中,鱼钻
进了前面的肉洞,只剩下尾巴在洞口摆动着,真是既刺激又让人难受。总算是第
一次领教了真实的一切,远是那些裸体扑克所不能比拟的。一部影片下来,全身
是一片火热,虽然没射,可底下内裤却湿了一块。

邢峰笑着脸凑了上来,“怎么样?”我冷静着道:“还行,就是老外太蛮了。”

他笑说道:“是的,我也不喜欢老外的,小日本的可是真不错,下回弄部来
让妳开开眼。”接着又笑道:“老兄,妳还是一处男吧,这可不行啊!还一个月
就九十年代了,要抓紧啊!否则二十年后再相聚,大家可要笑话妳的啊!”我瞪
着他没说话,他更来劲了,“不过妳放心,干这一行机会多多,嘿嘿!这次怕就
有机会,只是可惜了,妳这好人家的大好男儿要落到虎口里了。”我再也忍不住
了,刚站起来,这家伙就跑了。

半个月的时间过得真是惬意,白天忙着喜爱的工作,晚上就和邢峰看带子,
研究和讨论各种技巧。他总爱充大,神吹胡侃离谱,经我一追问,其实也就是跟
个小配角有过那么一次,对了,还到外面召过几回妓。在我面前就象老师似的,
从各种技巧,花样和姿势,还说什么处男要注意的事项等等,好象明天就要开干
似的。

跟飘萍也是越来越熟,她没事总来找我,像是要跟我说什么,但来后多是闲
聊。她很关心我的摄影,话题老是集中在这上。飘萍比我年长不少,大概有二十
七八岁,人丰满而成熟,谈笑间那股成熟的风情和韵味让我迷恋不已,初始时还
有些心慌,低着头不敢看她,慢慢的敢跟她相互对视,有说有笑的放开了胸怀。

几次我们已走的很近,她被我逗笑,娇躯在我眼前晃动摇摆,成熟的芬芳扑
鼻而来,而我却总是克制自己,心中胆怯,不敢越礼。哎!这性格!八十年代处
男这帽子怕是要带定了。

没什么事是一帆风顺的,这话我本不信,可总算说着了。半个月虽说辛苦,
可也干了不少事,大半部分工作都做完了,就等着到深圳去拍最后的一段,问题
来了。

临走前的一场戏,在主角开始打工的厂子里,一个外来的小姑娘被厂长亲戚
欺侮,在宿舍里想非理她,有段上半身暴露的镜头。本来是说好了的,可关键时
刻那小配角不干了,说没结过婚,如果拍了以后会找不到对象。无论怎么劝也不
行,一般这样早就让她走人了,可飘萍却护着她,坚决不让她走。另一方面后续
中还有她的戏,换了人也很麻烦。梅导也是头一回遇上这种事,搞的焦头乱额,
急得到处乱转。我看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就跟他说,去找艺校的模特作替身。

又多了笔开销,他万般无耐也没法,只好同意并让我和邢峰去找,要求要尽
量把价压低点。

那时广州的艺校不多,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飘萍她们是北方人,身材魁梧
不说,还很白,校里的北方人很少,找一阵子,才找到位南京人,相貌虽不咋地,
身材和皮肤倒还接近。我们说明来意后,她很爽快,一口就答应了,只是开价可
不低,少于1000块是不干的。邢峰这小子很促狭,说能不能先看看,到底合
不合适,那女孩像没事样的,叫了句:跟我来。

学校的训练室有篮球场大小,旁边还有小小的隔间,她带我们进了一间,一
进屋她就脱起衣来,我吓了一跳,再看邢峰,他也是吃惊的样子,头一回见到这
样的。那女孩本来还在微笑,看到我俩的窘态,自己反到有些羞涩,脱衣的动作
就变成了慢动作。

我和邢峰呆呆的看着她,屋里寂静无声,只有衣服滑落到地的微响。她的身
材很好,胸挺腰细臀翘,肌肤雪白细嫩,身体上没有黑痣和小红斑点之类的东西,
滑白一片。她是侧身对着我们的,少女那纤细的身姿显露无遗;小腹下的那片黑
毛,油光发亮,紧闭双腿之间的秘密令人遐想。这是我头次见到真实的女体,真
实的刺激比那模糊的录像可要大多了,怦怦的心跳连自己都能听见,真想上去摸
摸,要不是那女孩快速的拿起衣服遮住身体,说不定还真会这么做。

走出校门后这个后悔呀,怎么没把相机带来,说不定好好谈谈可以拍到些真
正的“人物肖像”。邢峰也是长叹:“跟不上时代发展喽,这世界变化得太快了
呦!”

实拍也不顺利,那模特要求无关人员全都出去,邢峰也被赶走了。屋里只剩
下飘萍、女配角、模特、临时男演员和我。看着我一人忙的转不过身来,飘萍主
动上来帮了起来,灯光啊、布景之类,边干边聊,问我有什么好的作品没有,当
我讲到中学时就有作品得奖时,她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笑容,由衷的赞扬了几句。

一开拍就碰了的钉子,当我问那模特能否拍些肖像时,她一口就回绝了,让
我大失所望,旁边的飘萍眼却亮了,笑意也更浓了。拍了没几下麻烦又来了,那
配角看到裸露的乳房又闹了起来,说要是别人以为是她,以后可怎么见人啊,说
着说着呜呜的哭起来,弄得我这个心烦呀。

飘萍真是好脾气,搂着小女孩不停的劝慰,就这样在整个拍摄过程中,她还
是啼个不停。看样片时,我不断的摇头叹气,飘萍凑上来看了会,疑惑的问:
“不行?”我对她道:“不行,情绪不好,拍不出好东西。”她低声了句:“哦,
让梅导看看,需不需要重拍。

本来预计拍半个月的戏,被这些杂事搅得整整拍了一个月。南下深圳前,梅
导就警告大家,戏一定要在12月拍完,过年前黄金时段能卖出好价钱,再说总
不能拖延到九十年代吧。可事情就是不顺利,刚到深圳的第一场戏就出了麻烦。

剧情是这样的:女主角经过努力,自己开的厂子已经很红火了。晚上跟男朋
友逛街,在一家排挡前吃夜宵,厂里被她处理过的几个小青年找了上来,要她好
看,男主角就成了护花使者,来回英雄救美。

梅导决定这次要实拍,既省钱又真实。所有的无关人员都在旅馆休息,只有
演员、导演、剧务和两个打杂的,加上我和邢峰十来人,还是因为雇了几个临时
演员。为了不惊动行人,引起围观,我们租了辆面包车,我在车里扛机拍,邢峰
在外面指挥司机开车调整角度,梅导先跟演员们说好戏,就和剧务躲了起来。

那几个临时演员很买力,争执、吵闹到动手打人,一切都很真实,本来是完
美的一场戏,可却运气不好。当男主角掀翻摊子,跟他们打起来时,可能是太真
实了,竟把警察引了过来。梅导只好现身,一伙人围在一起真热闹,我没停机,
继续的拍着,太真实了。直到最后警察要把人带走,我才慌了,叫司机停车去解
释,可那司机却一溜烟把车开跑了。

等我再租车回来时,人已全部被带走了,只剩下一地的混乱。我打了个电话,
叫旅馆的人来收设备,自己就赶往公安局。

撞了好一阵子壁才找到他们,剧组的几个人被关在一间大屋里,两个警察正
给他们作笔录。这些人都是第一次进局子,感到挺新鲜,没有什么怕意,可能就
是这种吊态度,让那几个警察失了面子。本来没什么的,非要关他们一晚,毕竟
还是影响了社会治安嘛。那几个男的到还无所谓,飘萍可急了,跟那人争辩时看
到了我,打着手势让我一定要把她弄出去。

那屋子的隔壁是间办公室,刑警队的一个头头坐在里面,跟他说半天好话,
自己装得跟孙子似的,被他训了一阵后,才到正题,男的吗是一定要关一夜的,
女同志可以先回去。

十二月的天气已经很寒冷了,飘萍由于拍戏穿的不多,一件乳白的西装加上
到膝黑色裙子,屋外的寒冷让她只打哆嗦。看到她的样子,我脱下大衣给她披了
上,她道了声谢,人很自然的就挽住了我的手臂,这突如的举动让我也哆嗦了下。

她轻声的问了句:“妳冷了?”回头望着她那平和的面孔,心里暗骂了自己
一句,慢慢的平静下来。飘萍象是感觉到了,身体便贴得更紧了,头也靠在了我
的肩头上,我也大起了胆子,手第一次环在了一个女人的腰上。

深圳的夜市喧闹的很,我们象一对情人般,漫步在灯火辉煌中,热闹的人群,
食品的香气,小贩的叫卖声,寒冷被赶走了,这火热的都市没有严冬。在拥挤的
小街上,我们流连忘返,穿行在人流中,后来终于在一个小摊上坐下。飘萍经验
丰富,如常客般点了个砂锅鸡仔烫和炸香肠。热热的食物下了肚,大家的话就多
了起来。看着这热闹详和的景象,她十分感慨,向介绍起她的过去。从多年前一
个爱好电影的小姑娘,到今天小电视里的主角,多年的沧桑还是默默无闻。我沉
默的注视着她,多少的磨难和艰辛,在她的眼中化成无耐和失望,语气中也充满
感慨。

她茫然无语地望着灯火通明的街道,注视着一对对慢行的路人。“妳怎么了?”

我呼她一声。“哦,没什么,妳看他们多逍遥自在!”她回答的漫无边际,
转过脸来看我,像是意思到了自己的失态,浮起微笑道:“不说了,吃!”

不知饭局是怎样结束的,大家的心里似乎都有些惆怅,回程中她依得我更紧
了,身体都依进了我的怀里,像病人般在我的搀扶下行走。到宿舍时,我们都有
些不舍分离,我大着胆邀请她到屋里坐坐,她没说话随我进了屋。

屋里的杂乱不堪令我很尴尬,快速的收拾一遍,她也在一旁帮忙。我心里一
阵感动,心中流淌着一股温暖,她一点主角明星的架子都没有,让我感到像回到
了家中。

一起坐在床上时,气氛陡的紧张起来,谁都没有话说了,我显得尤为不堪,
头回孤男寡女的独处竟让我的身体有些发抖。她的一声轻笑打破了沉闷,手摸着
我的头道:“妳没事吧?”我知道她也紧张,说出这没话找话的话。心里一激动
握住了她的手,从温热的掌心中可以感到她身体的颤动。两只手就这般相互握着,
不知是我的带动还是她的主动,最后她偎进了我的怀里。

飘萍显然对性爱熟知,可又不像邢峰说的那样。跟她接触这段时间里,觉得
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起码这段时间我鲜少看到她和人接触,即使我们在一起时,
她的言行举止间也没涉及到这些。有些时候我想,她如此年纪,在这行里多年,
怎能克制住这寂寞。寂静中,她的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厉害,像在极力克制着,满
是娇羞的脸烧得通红通红。

下一步怎样进行,我完全不知道。她慢慢先开始了,手伸进我的棉毛衫,解
开衬衣的扣子,四指在我胸上左右的滑动。看我还是僵硬着,她的拇指和中指竟
夹捏起我的乳头。酥痒让我笑着躲避,她也笑着逐着。笑声中我变得主动,有些
控制不住自己,大胆用左手环住她的头,右手逐个的解开她的西装扣子。

白色衬衣的扣子只解开一个,手就急得钻了进去,两根手指从乳罩的上端插
了进去,终于感觉到女人的乳房了,真好!软软的满是弹性,嫩嫩的又滑腻,温
温的还在抖动。受到乳罩的束缚乳房堆积的高高的,形成一大块丰腻。她温柔和
爱的如大姐姐般,像是知道我的活动不便,抚摸我头发的双手收回把肩上的罩带
向两边一分,弹性的罩带绷在了白臂上,胸前的双乳顽强的挤了出来,白白的大
大的在胸前颤悠悠的晃着。

我只能握住其中较少的一部分,博大和丰软却激起了我掌握它的欲望,双手
合拢握住一只,用力向中间挤压,白软的肉立即绷得紧紧,顶上的乳珠在压力下
向上突起,被我一口含住,吸允舔拭,呻吟声从她嘴里溢出,娇媚婉呤,淫淫的
韵味慢慢的在屋里扩散。

都说男人天生就会做这种事,看来是不假,头一次的熟练程度连自己都有些
惊奇。继续的把她的衬衣扣子全部解开,把罩带从她的双臂上撸下,丰满的乳房
完全跳了出,一手一个的玩捏把赏,这丰腻柔软让初识女体的我飘上云端,幻想
变成了真实的体验。

呻吟中的她扭动着,手也从裤上套握我的肉棒,没经过风雨的肉棒一下就挺
起来了。她笑着速度加快,难耐的我粗暴的把她拉起,抱住她的头,吻上了她的
双唇,舌头毫不费力的就伸了进去,两条舌火热的缠绕在了一起,比此相互吸允。

同时,双手也激动得在她的背上抚摸个不停,把她压在了怀里。

乌黑的秀发洒落在她雪白的衬衣上,她的身体不住的起伏着。我的手在她的
衬衣中从上到下的滑动,水滑的皮肤触感真美妙,边滑动边抓捏真舒爽。她伏在
我的怀间,裤内坚硬的肉棒可以感到她双胸的柔软和火热。

手伸进了裙内时,我全身打了个颤,那种长久幻想着和期待着的美梦就要实
现的感觉让我全身微微抖动着。第一次第一次,我的手真实得抚上了一个女人的
臀部,虽然心里激动甚至还有些胆怯,手也颤乱无规无律,但我很坚决,即将成
为男人的迫切让我坚定。

飘萍媚哼阵后,双肘支撑在我的腿上,把我的衣衫逐件的脱下后环住了我,
丰硕的双乳激情的在我胸上蹂躏。丰胸的酥软坚挺,如火如荼的媚声娇咛,鼓励
和刺激着我进一步探索。我不再懦弱,抓住她那坚挺屁股开始用力揉搓,轻挑窄
小裤带,手指滑进了她灼烫的臀沟,火热、湿滑和紧密让我顿了一顿。

可就在我想进一步的进入时,手指竟碰到了一条纸巾,像被泼上一桶凉水,
满腔的火焰被浇得尽灭。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异,她也清醒过来,满脸欠意,轻声
道:“刚来,要等两天了。”她像是疏解的出了口气,我却感觉到她心中郁压久
已的什么东西随之松动了。

在已近实现目标时突然失去,我想每个人的心境都该差不多,虽然我没特意
为之,这个比喻也不见恰当,但我那时年轻,年轻的心一旦燃烧就顾及不到别的,
胆怯和懦弱消失了,心中只有她和她那雪白的肉体,困苦难熬的一夜啊!

蹲局子的人终于出来了,但却是第二天的下午,一天时间又浪费了。梅导显
得很急,邢峰也是满脸怒容,把公安局上下骂了个遍。

意外的麻烦拖延了时间,楞是耗到十二月底。最后的一场戏要在一个大宾馆
里拍,开始还想找免费的,可深圳这地方实在难找,梅导只好狠下心:花钱租吧。

又是一场裸戏,大意是:女主角事业有成后,身心感到无比的疲惫,男朋友
的离去,让她的孤独难耐。午夜梦醒十分,赤裸的走到窗前,凝望万点灯火的都
市。

首先宾馆要求要高,要显示出主人辉煌的成功,其次是这场戏既是裸戏,又
要拍出主角的心境:孤独的难耐和消沉的郁闷。开始飘萍就要赤裸的躺在床上,
微风轻浮时,纱帐飘起,美妙的酮体时隐时现,加上烦燥的反辗,让人感到她内
心烦闷的同时,在视觉上也得到享受,特别是重要部位的隐现更让人心痒难挠,
最后,当她从床上起来,慢步的走向窗前时,则是突出身体的美感,但也有个麻
烦,就是要有个正面镜头,不能要密部露出,本来拉个远景就行,梅导却说那样
会少卖点的,问问飘萍的意见,她不置可否。

那天晚上,我到了飘萍的屋里,想问问她拍摄的问题,因为涉及到她自身,
最好还是要知道她的想法。听完我的话,她想了想道:“就按梅导的意思来吧。”

她的话说的有些无奈,看我又要问,向我摆了摆手,道:“妳刚做这行,还
不了解,慢慢的会适应的。”她叹了口气,接着道:“以后可能还有……希望妳
到时不要把我想的……”她说的很婉转,可我还是明白她的意思,看来干这行也
不容易啊!

飘萍很主动,走上来抚着我的头,轻轻问道:“昨晚妳还好吧?”看她的温
柔举动,憋了一晚的我胆子大了起来,一把搂住她吻上了她的唇,长长的一吻后
道:“飘萍姐,昨晚我难受了一晚没睡。”说着抱起她来到床上把她压在身下。

“妳……妳……”她挣扎着想说什么,可最后只道:“明天还要拍戏,妳早
点睡吧。”跟她嬉戏了会后,我回了去。

开拍时,梅导不知叮嘱了多少遍,轻拍我肩头道:“这是最重要的了,就看
妳的了,不要急,有时间,一定要拍好。”飘萍把所有无关的人都赶了出去,导
演和邢峰也不例外,邢峰出去时爱昧的看了我一眼。

我忍着心中的激动,慢慢的架好镜头,终于要圆多年的梦想,拍张真正的人
物肖像了。飘萍把床收拾了一阵,脸上泛起了微红,拿了条浴巾进了欲室。五分
钟、十分钟还没有出来,似乎在等待着我。是煎熬又是她的柔顺婉约,让我忍不
住走了进去,这一进却让我再不能自制。她正背对着门,弯腰搓洗着。丰满的屁
股撅起着,正对着我,深深的臀沟中红色的菊蕾在水流的冲击下像在合扇开闭。

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观看女人的密处,我被激的呆住,双脚如生了根不能移
动。

感到后面的响动,她转过了身,并没有露出惊色,反而像是要向我展示自己,
坐靠到欲池边。她的阴毛多又长,湿湿垂成一缕镶嵌在两片肥厚肉唇中间,粉红
的肉唇像被挤开般翻向两边,肉唇上挂着水珠,即使隔着股沟中下流的水帘,也
让热感到无比的清晰和淫糜。

裤裆中已经搭起了帐篷,激涌上来的那股心火让我再没顾及,我快步在她身
前蹲下,双手把她的大腿分得大开,拽住那一缕黑毛,向下拉起来。“啊!”她
叫了一声,推开我的手,站了起来,看到我脸上的失望,指着我的手指道:“脏!

还没完,有细菌!“看着我脸上的无耐,又道:”妳也脱衣冲冲吧。“看她
没生气,反而更温柔体贴,我的胆子越来越大。

除下衣裤我就抱住了她,柔软而又有弹性的肌肤挤在了我怀里,水在我们胸
间流淌,我们都沉浸在彼此肉体之间。“飘萍姐,我帮妳洗洗?”她垂下的头被
抬起,我从她的脸上开始,一寸一寸轻揉细搓,仔细的擦洗。手上蘸满肥皂,她
的皮肤在细心的擦搓下泛出了细嫩的粉红色,嫩滑得吹弹可破。胸前的双乳更是
滑腻,手根本握捏不住,不住的弹出我的掌心,在胸前飘荡,鼓起的乳尖在泡沫
的遮掩下不时露出一点迷人的紫红。当手指滑入到她的股沟时,被她温柔的捉住,
腻声道:“会……会感染的。”

我坐进了浴池,她跟着坐了进来,“不要紧的,妳看。”我把手剔上肥皂,
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然后从水里罩上了她的阴部。随着一声娇吟,两片阴唇被分
开,我的中指在嫩肉上不停的磨挲,在她的颤抖中第一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女
人的的体内竟是如此的火热细嫩,让我这个初次品尝的男孩流连不已,慢长的抽
插让她倒在了我的怀里,当无名指抚上她的肛蕾时,她已娇吟的停不下来,全身
无力的瘫在了我的怀中。

我把她抱正,勃起的肉棒就想往里钻,她惊慌的抓住肉棒,软声道:“还不
行,会发炎的。”边说边用力的套弄肉棒。欲火受到阻挡,心里一阵的烦燥,不
高兴中带着哀求,“我还是个处男,一个八十年代的处男!”她极尽温柔附在我
耳边娇声道:“过两天,妳不会是八十年代处男的,好吗?”

难忍的欲火使我拍戏受到了影响,不停的折磨起飘萍,让她在床上一遍又一
遍的摆弄身体,却总感不满意。她平躺着,卷曲着,透过透明的纱帐显得那么的
情意撩人,可我还不满意,心中的燥动不时的流出。她也看出了我的不安,从床
上爬了起来,偎进我的怀里,“心情不好,拍不出吗?”我点点头。她把我拉坐
到床边,刚刚穿上的裤子又被脱下,娇嫩的双手握住了粗胀的肉棒,细心温柔的
套弄,随着动作的加剧,粉红的肉皮向后拉压,粗壮的肉冠更显狰狞,马眼处的
一点晶莹闪烁着光泽。“好点了吗?心情舒畅些吗?”没容我回答,她的口衔住
了龟头。随着我既吃惊又舒爽的轻哼,她的双唇包裹紧肉棒,舌尖在马眼处卷动、
舔吸,然后又在尿道和马眼处上下摩擦,让我又痒又麻,射意和尿意同时涌起。

感受到肉棒的跳动,她吐了出来,手轻捏细揉番后又整口含了进去,吃力的
吞吐起来,粗长的肉棒先在两颊边顶弄一会,两颊被挤的高高的隆起,肉棒的轮
廓在那薄薄肉层上显露着,缓缓往里挺进,深处那无尽的柔软紧包在龟头上,火
热的软肉和那撩人的鼻息,让我这处男岂能忍受。我双手抱住了她的头,紧紧的
箍住她,肉棒狂顶,厚厚的红唇随肉棒的出进翻出陷入,玲珑的小口似乎也不堪
操弄,唇边挂出了馋涎,美丽的脸上也泛起了雾色,双眼失神的呆滞着,而我也
到了最后关头,第一次有目标的在一个女人的喉咙深处喷射。她艰难的哽咽着,
平息时唇角上满是奶白色泡沫。

“妳的心情好些了吗?”她无力的问道,“嗯!”我疲惫的哼了声,接着又
道:“可我还是个处男。”她在我的肉棒上狠狠的打了下,“妳呀!得寸了还想
进尺。”

接下来的拍摄我的心绪又乱了,先拍的是背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
腿并的很拢,使得本已丰满的屁股更显圆凸,慢走之间,臀沟在两块白肉的夹挤
下成为一条细逢,那肉如同活了一般,一挤一夹的扰人心神。刚垂下的小弟弟又
活了,我扔下机器拥向她,肉棒又贴进了那紧密的沟道,在雪白滑腻中开始了又
一轮的活动,肉棒上她那还未干的体液更增加了润滑,直到双颊间泛起了水光,
我才停下,她也气喘嘘嘘

回到拍戏时,我跟她说,这样可不行,太过了,不但把我弄得心绪不宁,厂
里的初审怕都难通过,“妳要这样,两腿稍分开些,这样……这样……后面就会
平缓些。”我给她作着示范,她笑道:“什么这样那样的,又平缓些的。”“拍”

的一声,她的屁股上挨了一记,“这样就平缓些,懂吗!”她叫了声,我们
又扭在了一起。

难办的前景处理还是没辙,只好从床上起来时拉了个远景,虽然是全身的,
却不是那么真切,随着移到窗前,镜头逐步拉近,但全是上半身的近景,展现的
完全是身体的艺术美感,这样的片段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一切都停当后,
我叫住了她,“飘萍姐,我能这样给妳拍张肖像照吗?”“当然可以。”她回答
的爽快倒叫我有些惊讶,再叁向她表示决不会外传。

我让她站在窗帘边,夕阳下她身体泛着金色的光泽,有如下凡的仙子一般。

白色的薄纱帘笼罩在她胸前,丰胸上的两点在半透明的轻纱中朦胧若现。下
垂窗纱飘动摇摆,被她缕梳成一缕,两腿微张夹住,轻纱雪腿交相辉映。白纱边
缘透出的那丝黑隙,让人产生无尽的遐想,那又不仅仅是人体的艺术美感了。飘
萍的脸上流露出分荡意,浅浅的却动人心魄。我不停的变化角度,调动着位置,
终于,在微风轻抚白纱的剎那,把这一切美好定格永远留下。

从梅导满是笑容的脸上,我知道不用拍二次了。其实我也是充满了自信,飘
萍没得到满足的那分幽怨,正符合角色当时郁闷的心态,而不经意间留出的荡意,
又符合视觉上的观赏,形成绝好的卖点。梅导拍着我的肩头:“太美了!太好了!”

按行程计划,片子一拍完就要立即赶往珠海,进行后期制作。已是月末的最
后两天,梅导急得马上就要走,抢时间要在下月中旬前把戏推出。飘萍却找到梅
导,提出要多留两天,还要把宾馆继续租下,最意外的是要我陪她留下,不知她
怎样说服梅导的,最后梅导同意了。

飘萍突然变得急躁,神情很不稳定,无缘无故的说些气话,有时又自言自语
一番。一大早就要我陪她逛商店,特别是服装店,在里面流连往复,弄得我一身
疲惫。我以为她要认真考虑我俩之间的事,不敢扰她,也不敢逼她,一天就这样
的过去了。傍晚不久,她就开始不停的打电话,打完后等在话机前守候,我则默
默的在一旁等待,已经很晚了,她才疲倦的起身,走往卧室,到门口时又回转向
我走来。她轻轻的抓气我的手,柔声道:“再等一晚吧,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八十年代最后一天的早晨,我被耀眼的阳光刺醒,起身来到客厅时,飘萍已
坐在餐桌旁。她恢复了常态,一脸轻松,像是一件大事最终决定后,身心松弛下
来样子。在她的示意下我坐到了她对面,“妳今年二十一了吧?”她问了句,有
些毫无由来,“嗯。”我点了点头。她像是对着我又像是自言自语道:“就像妳
小时候喜爱摄影,我小时喜爱演戏,哎!像妳现在这么大吧,就出来在这行里爬
滚,一晃已六、七年了,那种鲜花环绕众星捧月的场面看来不属于我了,也永远
不会有了!”说到后来她似乎在自嘲。

“再帮我拍几张照片,好吗?”“这有什么!不是刚拍了么。”我心里想。

看我不解,她道:“是拍那种泳装叁点式,性感样式的。”重重的说出后,
她的语气变轻,“记得我以前请妳帮忙么,一家杂志很早就约了我,我答应了,
可最后关头又犹豫了,现在好了。”她平静的说明了一切。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都没说话,放下心思的她目光又恢复到从前那样。我
虽然刚入这行门,可也明了她的意思,心中不由一番感慨。热爱这行的她,奋斗
了多年,眼见岁月如梭,青春流逝,还是默默无文,理想与现实的差距使她不得
不做出抉择。给一家小杂志拍性感封面照,意味着什么,她应该明白,即使是现
在,靠走性感路线想成为红星,都几无可能,何况在八十年代,不光要受到家人
和朋友的责诘,在法律上都有可能出问题,最直接的结果之一:演艺前途彻底断
送。唉!这事想想也真叫人心烦。

看着她悠闲的目光,联想到自己,我不禁生出股敬意,她是个坚强果敢的人。

“妳在想什么?”她问道,“没什么,我只是很佩服妳。”我道,“哈哈,
哈哈。”她笑起来,“妳可别像我这样没出息啊!好了,好了,再陪我出去趟怎
么样?”

我们直接到时装店,直奔目的窗口。五颜六色的新式泳衣在内地很少见到,
她一条条的选,也让我当当参谋帮着挑挑,出门时她买了五、六件。

杂志社的人是午后到的,先商量了会就开始拍。飘萍很认真,摆出了多种姿
势,有站在门旁的,靠在窗前的,还有卧躺沙发上的,每一种她都要求很严,尽
力做到最好。整整忙了一个下午,还是杂志社的人来叫吃饭才告完成。

饭后回到宾管,已疲倦得不想动弹,飘萍要到卧室小睡,我则倒在沙发上就
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不知几点,只觉得夜已深。浴室里亮着灯,传出水声,是飘萍洗浴。

我拉开几上的灯,屋里一片昏黄,朦胧中点上根烟,烟雾如云丝般在昏黄中
飘散,望着夜风中浮动的窗纱,心中又想到了飘萍。

飘萍成熟美丽,高雅华贵时让人敬畏,娇媚婉转时又使人不能自禁。她显然
熟知性事,可即使在两次最亲密的接触中,也没让我感到一丝的淫荡,倒是感到
她是那么腼腆充满慈爱。想到那次突然的口交,不禁联想到她初如此行时的艰辛
和所付出的牺牲,而此后多年的拚博,多年的压抑,都可能被今天的所做埋没,
到底值不值得,我……

“吱呀”,浴室的门开了,飘萍站在光影中,一件雪白的睡衣踏着光波向我
飘来。放下一切的她,是那么的轻松,全身散发着成熟的风韵,磬人的芬芳扑鼻
而来,一股香甜的气息笼罩住我。

她伸手夹过我的烟在烟缸中捻灭,以优雅的姿势坐在我身旁,衣衫摆动中,
我看到她穿上了我选的那件粉红泳衣。

“我答应过妳的哟!”她开着玩笑,手指在我腰间的皮带上游移。许久的等
待,让我变得急躁,刚一抱住她就把那长长的睡衣扯落到地下。粉红的比基尼紧
箍在身上,成熟的身体显得玲珑别致。热水的浸泡,她脸色红晕放着光,连身体
肌肤都泛着微红,热力透射出体外。

我的手由丝质的罩带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也开始解我的皮带。当我的手夹
在她温暖的大腿间,隔着窄小的叁角裤揉搓时,她也隔着我的内裤套弄起肉棒。

手指压陷小裤,在形成的沟缝中上下滑动,她鼻中响起轻音。“飘萍姐,妳
湿了哟!”她的手狠捏了一下,羞笑道:“妳也一样!”

我没让她再细加玩耍,起身脱掉衣裤,看她时,她正在脱解挂在踝上的小裤。

“不用了。”我推倒她,抬起双腿,急得揉棒挥入股间,左突右窜的寻觅着。

温热的小手再次握住它,引领着在密地里撩撅,终于龟碰上了那火热之处。

她小心而细致,慢慢的向前牵引,每当我想冲刺时,小手都温柔的止住。循
环往复,循环往复,只到她手离去,我身体向前一挺,压住她,全部浸入火热中。

小洞中灼热紧密,显是已久未历风雨。我搂住她的脖子,胸压紧她的丰胸,
身体起伏,冲撞挤压着她,直到腰间有些酸麻,才拖动她的双腿,把她的丰臀移
到沙发边。屋中早已回荡着她的呻吟声,虽然声音中还有着几分克制,但她显然
已动情。

再一次进入她时,抽插逐渐加快了,她放弃了矜持,呻吟声变得淫浪。灯光
下,粗紫肉棒在粉红间起落,隐现间棒身闪着的亮泽,肥白的臀肉在撞击下不住
的抖动,无力的双腿靠在我的手臂上。我环紧她的膝弯,把她向上提了提,动作
更加剧烈了。肉洞中立即痉挛起来,肉壁裹着棒儿蠕动,如同吸允般,深处的肉
瘤也像在磨擦着龟头,包夹带允,温暖湿润让我产生阵阵的射意,山洪暴发前,
她哀鸣了声,松软的倒在了沙发上,刚刚沐浴过的原因吧,她体内像注入了水,
紧密处蜜汁大量流出,人却一动不动。

紧要关头没容她歇息,我拉起她翻转她,捞住她的胯部,让她屁股高高撅起,
飞速的从后插进,急剧的深入,她只能虚喘的撑在床边。撞击声中臀瓣被分开,
进出的涌动让肛门收缩着,上面的嫩毛也被牵动,被吸入肉蕾中。这景色让人血
脉沸腾,湿滑的中指无声息的被吸了进去。她终于叫出了声,“妳……妳……怎
么……那怎么行……”夜空中传来了钟声,喧哗被淹没。我在她的体内暴发了,
和着钟声的节奏律动着,每一声中都似有股热流喷出,声声不竭。

望着床上的玉体,心中感慨而自豪,女人都是这样么?香软柔和,满是娇腻
中又带着谦顺,让男人在发泄中又充满成就感。而我呢,boy变成了man,
菜青虫化作了蝴蝶,搭上了这八十年代的最后班车,质变了吗?迎面而来的九十
年代该更加美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