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的野男人

2024-12-16 03:04:31

  行了几个时辰,天色已近黄昏,众人来到一座古镇,进得城来,向当地人打听,得知方圆三十里内再无客栈,众人便商议今夜在镇上休息,按照惯例,大家分散住宿,翌日清晨汇合出发。
黄蓉见柳三娘二人进了长街上一间客栈,便拉着尤八跟了进去,客栈上下两层,一楼大厅,二楼客房,平常格局,倒颇为宽敞,那华服公子先是招呼伙计安顿车马,随后又让掌柜安排客房,黄蓉见状便对尤八道:「今夜我们兄弟就在此住宿,哥哥意下如何?」
尤八道:「好,就听兄弟的。」
尤八和黄蓉投缘,便想与她同住一房,黄蓉哪里会肯,幸好客人不多,两人便挑了楼上最边上的两间,客房布置得简单朴素,颇为乾净,休息片刻,尤八便来呼黄蓉下楼用膳。
两人沿阶而下,大厅格局尽收眼底,还未到饭时,客人不甚多,稀稀落落,黄蓉目光一扫,便看準了柳三娘和华服公子的位置,只见两人不时打情骂俏,旁若无人。
黄蓉拉着尤八在距离柳三娘不远处落座,尤八有心在黄蓉面前摆阔,便丢一锭银子在桌上,叫道:「小二,挑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只管端上来。」见他出手大方,店伙自然不敢怠慢,捧着银子张罗去了。
不一刻,酒菜就摆满了一桌,这些菜肴在黄蓉眼中倒也平常,她又不甚饿,便只是浅啄几口,尤八却狼吞虎嚥,吃的不亦乐乎,见他不来烦自己,黄蓉便极尽耳力,留意柳三娘那边的动静。
一路上黄蓉也暗中听过两人的对话,奇怪的是,他们决口不提蒙古密使的事,甚至和魔教相关的话也说得很少,那公子似乎不是魔教中人,两人说的大多是些令人头皮发麻的调情之语,此次也不例外,听了片刻,黄蓉颇感失望。
尤八吃得满嘴流油,便用衣袖抹了抹嘴,黄蓉见状暗笑:「此人不入我们丐帮,真是可惜了,有机会定要让齐儿收了他。」
尤八却一脸坏笑地凑过来,低声道:「兄弟,你是不是看上那娘们了。」
黄蓉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忙道:「哪里,我只是……随便看看。」她素来小心谨慎,只是在暗中悄悄窥视,从不与二人目光接触,不想却被尤八注意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
尤八笑道:「兄弟休要掩饰,我看这女子风情万种,路上和那后生打得火热,甚为放浪,不如哥哥帮你,今晚便将她……嘿嘿,如何?」
黄蓉心中一动,这尤八时常言语冒犯自己,正不知如何惩戒他,这倒是个良机,不妨让他们「狗咬狗」,想到此处,心中暗笑,便道:「看情形这女子不是什幺良家妇人,哥哥教的办法似乎行不通。」
尤八歎道:「兄弟说的也有道理,这种女子若是看上了你,便会主动投怀送抱,若是看不上你,恐怕就难办了。」
黄蓉道:「听哥哥先前说话,我还道这世上没有哥哥碰不得的女子,没想到……唉……哥哥不是会什幺……十八式吗?」
尤八苦笑道:「不瞒兄弟,我这「伏凤十八式」是交欢时的一些技巧,能让女子神魂颠倒,若是和她好过一次,她便不能拒绝你第二第三次,只是这第一次嘛……却派不上用场。」
黄蓉笑道:「哥哥便没有办法了吗,刚才哥哥可是说连黄蓉都不再话下,正想见识哥哥的手段呢,原来只是纸上谈兵。」
尤八闻言脸色微变,硬着头皮道:「哥哥自然不会诓你,只是……这种妇人不容易对付……不过无妨,一会儿哥哥便让你长长见识。」
话音刚落,却见柳三娘二人站起身,似乎準备上楼,尤八向黄蓉眨了眨眼,急忙跑到楼梯脚,见柳三娘走近,便迎上去,陪笑道:「夫人小心路滑,在下扶您上楼如何?」
柳三娘顺手掏出一块碎银,道:「不必了,这个赏给你。」
尤八一怔,随即陪笑道:「夫人误会了,在下不是店里的伙计,只是见夫人楚楚动人,还道是仙女下凡,才忍不住上前关照。」
黄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想来这尤八有的苦头吃了。
柳三娘此刻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尤八,她「噗哧」一笑,道:「呦,原来是你,真是冒犯了。」说着便慵懒地伸出左臂,「好吧,本姑娘正好累了,就有劳公子了。」
尤八想不到进展如此顺利,连忙伸手托起柳三娘玉臂,喜不自胜,道:「原来夫人也识得在下。」
柳三娘眉眼含情,腰肢轻摆,道:「像公子这等潇洒不凡,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妾身想不注意都不行呢。」她右侧的华服公子也面露微笑,似乎毫无醋意。
尤八闻言眉开眼笑,飘飘然道:「好说,好说。」更大着胆子抓起柔腻的玉手,右臂也揽在了她的纤腰上,柳三娘「咯咯」一笑,也不生气,反而故意向他靠去。
尤八骨头都酥了,如做梦一般,眼看便到了二楼,正心中不舍,忽然手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劲力,他猝不及防,顿时站立不稳,惊呼一声,便向后倒去。
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尤八顺着楼梯滚下,厅中众食客方才见他臂拥美人,还颇为羡慕,待到此时,方知他被美人戏弄,不由哄堂大笑。
「扑通……」一声,尤八重重摔在一楼地面,只觉遍体疼痛,头昏眼花,擡头一看,却见柳三娘扶在二楼的栏杆上,一手捂住小腹,早笑弯了腰。
「臭婆娘,敢玩老子……!」尤八狼狈地站起身,破口大駡。
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物飞来,随后额头剧痛,他忍不住「哎哟」一声,伸手一摸,从头上取下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片薄薄的木屑,上面还粘着血迹,心中大惊,若是换作利器,他此刻哪里还有命在。
他眼见柳三娘杏目圆睁,面凝寒霜,不由心中一寒,再不敢骂出口,灰溜溜跑到座位上坐下。众食客见柳三娘出手伤人,也都被她的手段威慑,生怕惹祸上身,再不敢起哄。
见柳三娘进了客房,尤八才骂道:「妈的,前几日才被那婆娘一脚踢伤,咳……」他忍不住一阵咳嗽,好容易停住,又道:「尚未痊癒,今日又从楼梯上摔下来,老子最近真是霉运当头。」
黄蓉闻言暗道,怪不得他路上时常咳嗽,原来是有伤在身,他贪花好色,罪有应得,见他灰头土脸的样子,心中痛快,强忍笑意道:「哥哥好好的,如何便摔了下来。」
「妈的,楼梯太滑,咳……。」尤八听黄蓉言语,似乎并未看出门道,还道是他自己摔的,心中一宽,又道:「这一摔便没了兴致,不然哥哥就随那婆娘进了房间,成就好事。」
黄蓉见他仍是嘴硬,便揶揄道:「哥哥说得容易,那公子对那婆娘寸步不离,哥哥的好事恐怕难以成行。」
尤八道:「这个无妨,我们三人正好玩一出「双龙戏凤」,嘿嘿……」黄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俏面一红,倍觉噁心。
尤八用衣袖擦乾了额头上的血迹,喘着粗气,低声道:「一会儿我们出去逛逛,到青楼叫两个标誌丰满的姑娘,我们兄弟二人好好泄泄火。」
见他急色的丑态,黄蓉暗自鄙夷,他方才定是被柳三娘勾得火起,才想去窑子找姑娘发洩一通,她就算不是女儿身,也定不会和他同去那种地方,于是道:「哥哥只管去便是,小弟身子疲惫,想早些休息。」
「兄弟休要扫兴。」尤八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哥哥今夜便当场传授你「伏凤十八式」。」
黄蓉闻言暗道,我若让你传授这种「功夫」,还用得着叫姑娘幺,念及于此,不禁羞赧难当,只觉有此念头实是不该,但又抑制不住好奇之心,便问道:「这门功夫可难学吗?」
尤八淫笑道:「好学得紧,看一遍便会了,我们男子都是这方面的武学奇才,嘿嘿,兄弟学会以后,便会如哥哥一般恣意花丛无敌手。」
黄蓉忍不住道:「真有如此厉害,既然称「伏凤十八式」,自然是十八个招式了,不知哥哥能否透露一二。」
尤八闻言顿时来了兴致,道:「没错,不过是些男女交欢的姿势,这十八式分别为「观音坐莲」,「怀中抱月」,「悬樑刺股」,「交差玉剪」,「青蛙过河」,「后羿射日」,「侧卧双佛」,「猛虎下山」,「走马观花」,「飞龙在天」,「神龙摆尾」,「苍龙入海」,「狂涛拍面」,「万箭穿胸」,「一泻千里」,「口纳百川」,「杠上开花」,「神龙见尾不见首」,若是这门功夫练好了,嘿嘿,凡是你玩过的女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黄蓉先前还以为尤八信口开河,如今听这些名字,便知不是胡诌出来的,其中居然还有「降龙十八掌」中的两式,心中好奇,便道:「这「飞龙在天」和「神龙摆尾」是什幺招式?」
尤八笑道:「这两招颇为霸道,先说「飞龙在天」,与你交欢的女子屁股一定要肥,若是不够肥,便不能用此招式,一般生过两三个孩子,练过武功的妇人正好,方才那婆娘恐怕就不行,若是黄蓉那个绝代尤物,嘿嘿……听说她生了三个儿女,应该是最好不过了……」
听他又扯到自己,黄蓉连忙打断道:「哥哥快些说正题。」
尤八「嘿嘿」一笑,道:「女子膝盖手掌着地,跪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男子先从后面将阳具插入女子阴户中,双手紧扒女子双肩,一用力下肢便腾空而起,然后男子双手控制力度,身体便围着两人交合之处上下摆动,这便是「飞龙在天」了,男子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女子的肥臀上,所以屁股要是不够肥厚,是万万撑不住的。」
黄蓉本已打定主意,不管尤八说什幺她都毫不在意,可是她毕竟是一介女子,此刻听到尤八言语露骨地向她讲述男女之事,顿时俏面通红,芳心狂跳,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淫亵的画面,只觉羞涩难当。
尤八道:「再说「神龙摆尾」,兄弟见没见过街上的野狗交尾?」见黄蓉微微点头,尤八又道:「那便是了,男女两人都跪趴在床上,屁股紧贴,像野狗那般交合。」
黄蓉闻所未闻,只觉新奇无比,忍不住呼吸急促,她长吸一口气,问道:「这……能办得到吗?」
尤八道:「有人天生阳具柔韧,轻易便能插入阴户,哥哥便是如此,不过常人若是勤加练习,也是可以做到的。这两招会让两人的阴部紧压在一起,纵是再烈性的女子,不出片刻也会被插得丢盔弃甲。」
黄蓉闻言身体燥热,心头奇痒无比,忍不住追问道:「「神龙见尾不见首」听起来颇为有趣,不知有什幺名堂?」
尤八道:「这个容易,男女身子互调叠在一起,同时捧着对方的屁股,舔弄对方的阴部,如此一来,两人便只能见到对方的屁股,所以称「神龙见尾不见首」,和一般的交合相比,端的别有一番滋味。」
「这……不会髒吗?」黄蓉气血上涌,脱口问道。
尤八笑道:「说来有些髒,做起来便不会,欲火焚身之时,再高贵雍容的女人都不会嫌髒,若是有人能对黄蓉那样的女侠用上此式,便不枉此生了。」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胸前的一对大奶子胀得更加厉害,她每到动情时,奶水便欲喷薄而出,不禁心中忐忑,她不经意双腿一夹,只觉阴户已变得湿润,情知若再听下去恐怕就忍受不住了,口中却忍不住继续追问:「「口纳百川」如何讲?」
尤八道:「兄弟问得好,十八式中有六式与众不同,不属于交合的姿势,而是高潮时锦上添花的技巧,之所以占了六式,盖因这六式若是用得妙了,便是石女也让她高潮叠起。」
黄蓉闻言欲罢不能,问道:「是哪六式?」
「既然你问起,哥哥便为你一一道来,交合中最美妙的时候,莫过于男子射精之时,不仅男子可以舒服到极点,女子受到阳精的浇灌,也会变得放蕩狂乱,达到欲仙欲死之境。」尤八喝了口酒,继续道:「「苍龙入海」便是在射精之时,将阳具深插入女子阴户内,「万箭穿胸」则是射精之时将阳具拔出,将阳精悉数射到女子的一对奶子上,若是将阳精都射到女子面上,便是「狂涛拍面」了。」
郭靖射精时,都是射到她的阴户内,每次她都被阳精浇得花枝乱颤,舒服之极,她却没见过阳精的样子,没想到射精还有这幺多讲究,脑中不觉浮现出那些滚烫粘稠之物喷到身体上的情景,更觉新鲜刺激,胸中气血翻涌,一股热流顺着玉腿流了出来,她悄悄伸手向下一摸,发现裆部的衣裤已经湿了一片,不禁满面通红,连忙夹紧双腿。
幸好尤八没有察觉到,他吐沫横飞,继续道:「兄弟方才问道的「口纳百川」,就是将阳精全都射入女子的口中,如同在她口中爆炸一般,至于「杠上开花」,嘿嘿……便是将阳精悉数射入女子的后庭之内,「一泻千里」便是射精途中,将阳具从阴户中拔出,从女子的小腹一直淋到脸上,射得她遍体皆是。」
黄蓉此刻芳心狂跳,口乾舌燥,一时讲不出话来,她心潮澎湃,再也坐不住,两条玉腿情不自禁交叠起来,情知若是如此听下去,便是想不露出破绽也是不行了。
尤八又道:「哥哥此生的一个梦想,便是将黄蓉「杠上开花」,不过恐怕不能实现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蕩,居然对他的不敬再无分毫反感,反觉胸前奶水汹涌,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喝了口酒,强自镇定,道:「哥哥何出此言?」
尤八歎道:「想那黄蓉是何等人物,哥哥纵然有非分之想,恐怕连她的面也难见到,更别说与她欢好了,可惜的是这「伏凤十八式」便只能浪费在那些胭脂俗粉身上了。」
黄蓉暗忖,这「伏凤十八式」当真奇妙无比,若是靖哥会用便好了,两人在床上定然其乐无穷,可惜的是他只会「降龙十八掌」,这种招式在他眼中不啻邪魔歪道,纵然是有人指点,他又如何肯学,反而会义正辞严地训斥一番,黄蓉暗歎一声,内心隐隐有些失落,她若想领教这绝妙的床上功夫,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
尤八续道:「哥哥将剩余的招式讲与你听,我们便去吃花酒。」
黄蓉再不敢听,连忙摆手道:「哥哥莫急,来日方长,哥哥只管独自去做好事,小弟今日实在不能奉陪。」
尤八颇为失望,又劝了黄蓉几次,见黄蓉坚决不随他去,加之他火气正旺,急于宣洩,便只得作罢,独自出门去了。
黄蓉此刻才放下心来,连饮了几杯茶,心情才稍微平复,只是仍觉胸部胀得难受,裆部仍然湿漉漉的,不由暗中责怪自己竟如此经不住挑逗,尤八只一番言语便让她方寸尽乱,莫非她真的如尤八所说,和那些虎狼之年的寂寞怨妇一般无二?
念及于此,黄蓉暗自心惊,回想这一路上的经历,她发觉自己极易动情,不论在海上,还是在桃花岛,甚至撞见柳三娘与慕容坚交欢,她都情难自抑,身子反应强烈,不由自主做出些荒唐淫乱之事,她心中暗暗告诫自己:「黄蓉啊,你生是靖哥的人,死是靖哥的鬼,切不可一时迷了心窍。」
黄蓉又小坐了片刻,想要回房,却心中踌躇,她此刻春心蕩漾,生怕又做出什幺出格的事,便打定主意出去逛逛,吹吹晚风,也许能稍解心中烦躁之情。
出了客栈,黄蓉信步在长街上闲逛,天色渐暗,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此镇南北通畅,乃人群集散之地,一些市井小贩趁机作些小本生意,叫卖吆喝之声不绝于耳,人群熙熙攘攘,颇为热闹。
行了片刻,黄蓉见前方几处店铺燃起了花灯,颇为明亮绚丽,心中欢喜,便想上前观赏,才行几步,忽见一个身影在眼前掠过,黄蓉一怔,只觉颇为熟悉,目光追过去一看,正是尤八,只见他停停走走,颇为慌张。
黄蓉暗忖:「他没有去逛窑子吗,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幺?」心中好奇,便悄悄跟了上去。

黄蓉小心翼翼地跟在尤八身后,始终保持几丈的距离,只见尤八不时东张西望,蹑手蹑脚,完全不似平日粗俗豪放的样子。
黄蓉见状愈发好奇,便仔细观察,不多久便看出了端倪,虽然街上人来人往,尤八的脚步却始终追随着一个身材姣好的素衣妇人,黄蓉心似明镜,寻思:「怪不得他没有去窑子,原来竟起了这般心思。」她素有侠义心肠,这种事她不知便罢了,既然让她撞上,便不能不管。
沿着长街行了里许,便到了西城门,那妇人出了城门,向城外行去,想来她定是住在郊区,尤八见状大喜,郊外地势隐蔽,人烟稀薄,正好下手,便喜盈盈地跟了出去,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城外人迹罕至,道路两旁皆是密林,远处影影绰绰有些农庄村落。道路越行越窄,尤八胆子大起来,逐渐和妇人拉近了距离,那妇人似乎也觉察到被人盯上,不由加快了脚步,并不时回头张望。
「嘿嘿……小娘子慢走,让哥哥瞧瞧。」尤八见左右无人,再无顾虑,便出言调戏。
「啊!」妇人惊惧之极,不由尖叫一声,放足向前狂奔,「小娘子不要怕,哥哥不是坏人。」尤八边追边喊,欲火高涨,只觉这妇人已是他彀中之物。
那妇人如何跑得过尤八,慌张中脚下一拌,便摔倒在地上,尤八快步赶到,淫笑着抱住妇人,道:「看你还能逃到哪去,让哥哥好好疼疼你。」说着在妇人脸上一亲。
妇人拼命挣扎喊叫,却哪里挣得脱,反而助长了尤八的气焰,他喘着粗气,一手胡乱在妇人身上摸索,一手去扯妇人衣服,暗想憋了数日,此刻终于可以痛快发洩一通了。
尤八正逞淫威,忽觉腰间一麻,似乎被什幺东西击中了,顿时周身麻软,一下子斜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妇人察觉有异,先是一愣,随即站起身来,不顾一切地向前逃去。
不远处的一颗榕树上,黄蓉坐在一段横枝上,正暗暗得意,「弹指神通」她也练了些年头,功力虽远远不及黄药师,却也颇具火候,对付这等小蟊贼还是用得上的。
这浑人忒可恶,也不知道他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此次正好给他惩戒,念及于此,黄蓉便欲转身离去,但转念一想,若是将他扔在此地,恐怕穴道明日才能自解,势必会耽误明辰赶路,不禁心中犹豫。
尤八虽然好色,但心地倒不坏,对她还是颇为义气,想到此处,黄蓉心肠一软,可若是如此便宜了他,却又心有不甘。
想到尤八经常吹嘘他利用妇人的寂寞难耐,趁机做那姦淫勾当,黄蓉明眸闪动,脑际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玩心大起,寻思:「姑奶奶便「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让你也尝尝欲火焚身,却又得不到发洩的滋味,如此也为那些被姦淫过的女子出了口恶气。」想到这浑人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主意既定,黄蓉便将宽大的粗布衣裳脱下来挂在树上,恢复一身女儿装,又取下人皮面具纳入怀中,随即将一头秀髮散落在肩上,此刻不再辛苦扮作男子,她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玉臂轻伸,丰胸微挺,摆了个慵懒的姿态,丰腴的胴体顿时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她坐在树枝上,只觉心情舒畅无比,一双玉腿也轻快地悠蕩起来。
不多时,黄蓉见那妇人没了蹤影,尤八仍旧卧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禁微微一笑,暗道,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你姑奶奶,随即将纤纤玉指绕成圈,凝聚真气,瞅準部位,迅速弹出。
「嗤……」细不可闻的破空之声响起,尤八身躯一震,血脉随即通畅,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左右,哪里还有那妇人的影子,他努力回想,只记得方才腰眼一麻,便失去了知觉,他摸摸腰间,并无不适之感,又摸摸怀中,银钱尚在,不由骂道:「娘的,老子真是撞鬼了。」
忽然想到一事,尤八不由心中一沈,喃喃道:「莫非老子得了羊癫风?」话音刚落,耳际传来一声女子浅笑,他心中一惊,连忙四下张望,路旁树木繁茂,阴沈沈望不出数十步,不见半个人影,不禁毛骨悚然,暗道:「今日怕是真的撞鬼了。」
念及于此,尤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不自觉发抖,再不敢逗留,转过身来,死命地向城内方向狂奔。
行不多时,道路渐宽,天色也稍稍亮白,见再无异状,尤八才松了口气,跑了一阵,不觉有些劳累,喘着粗气坐在路旁歇息,心道这世上哪有什幺鬼怪,方才定是那妇人胡乱摸起一块石头砸晕了他,而他清醒后又太过紧张,才疑神疑鬼,想到此处,心下泰然。
「娘的,煮熟的鸭子飞了,看来老子今日只有逛窑子的命。」尤八喃喃骂着,伸脚踢飞了身旁的一块碎石。
正烦闷间,忽听西首林间传来一缕清音:「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声音如在耳畔,婉转哀怨,宛若一位寂寞妇人在倾诉衷肠。
原来是一位女子在吟唱,尤八心中狂喜,便循着声音的方向进入林中,那歌唱女子似乎就在面前,可是他沿着林中小径行了里许,却不见伊人蹤迹。那歌声却始终环绕耳际,尤八双目炽热,全然不觉,被那声音指引着前行。
「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尤八对曲义全然不懂,只觉这声音娇柔缠绵,如泣如诉,令他心驰神醉,恨不得立刻便见到佳人。
又行片刻,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地,歌声到这里便消失了,尤八正自担忧,忽然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一个清丽的身影俏立在一棵榕树下,想来便是那位唱曲的女子了。
尤八上前几步,看得更为真切,那女子一袭鹅黄丝衣,背对着他,身姿丰满婀娜,宛若天仙一般,他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环顾左右,再无他人,顿时心中大喜。
「小娘子,在这里等情郎吗,嘿嘿……」尤八淫笑着上前搭话。
那女子闻言蓦地转过身来,绝美的俏面上略显慌张,又隐隐含着一丝笑意,惊声道:「你是何人,如何会在此处?」
「我的天,真是美啊!」尤八此刻距离那女子不过数步,将她看得仔细,只见眼前俏立着一位风姿卓越的美豔妇人,容貌秀美绝俗,身材丰满动人,无法掩饰的雍容高贵,让天边绚丽的晚霞也黯然失色,不由看得呆了。
黄衫美妇见尤八癡癡的样子,忍不住嫣然一笑,娇嗔道:「公子为何如此盯着人家?」
这一笑足以颠倒众生,尤八眼前一阵眩晕,差点跌倒,一时喘不过气来,磕磕巴巴道:「小人……路经此地……听见夫人唱曲……便过来听听……夫人真美。」
这黄衫女子正是黄蓉,她有意戏弄尤八,便用歌声将他引至野外人蹤绝迹之地。她先前还怕尤八若是万一识得她,不好收场,如今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便知他之前所言拜访郭府云云纯属信口开河,顿时放下心来。
黄蓉见他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芳心暗笑,道:「哦,原来如此,妾身只是一时兴起,让公子见笑了。」
声音娇柔婉转,尤八听得骨头都酥了,胯下的肉棍早高高竖起,他咽了口唾液,道:「夫人的曲唱得动听之极,天色已晚,夫人为何独身在此,不怕撞见歹人吗?」
黄蓉道:「妾身家住镇外村中,常常外出散步,今日便来到了这片林中,此处人迹罕至,哪会有什幺歹人。」
「此等边陲小镇,竟然藏有如此绝世佳人。」尤八心中暗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想不到我尤八竟然有如此豔遇。」
想到此处,尤八笑道:「你我在此相遇也是缘分,不如结伴同游,如何?」说着便凑上前来。
黄蓉故作害怕,向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不必了,天色已晚,妾身要回家了。」说完转身便走。
尤八哪里肯放,几步追上,见黄蓉丰满的身躯就在眼前,伸手便抱,不想却抱了个空,擡头一看,黄蓉竟跑到了两步之外,心下略奇,随即又追了上去。
「公子……不要如此……救命啊……」黄蓉假意呼救,却声音微弱,传不出数丈。
「嘿嘿……美人……你今天休想逃出哥哥的手掌心。」尤八淫笑着,只觉美人柔弱,踉踉跄跄似要跌倒,伸手便可触及,但奇怪的是,数次都只差一步便可抓到,却又偏偏让美人逃开了,折腾半晌,他已浑身是汗,胯下之物也已「怒髮冲冠」,却始终没碰到美人的一根头髮。
黄蓉见尤八气喘吁吁,心中好笑,边逃边叫道:「公子勿要再跟来,若是我夫君知道了可饶你不过。」
尤八闻言欲火更炽,道:「一会哥哥干得你舒服,你便不会想夫君了。」说话间又追到了不过一步之遥,他再不耐烦,张开双臂便向黄蓉扑去。
黄蓉微微一笑,施展出「落英身法」,脚步凝固,身子却向前滑出了两步,只听「扑通……」一声,尤八扑了个空,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妈的……邪了门了……」尤八不想再功败垂成,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见美人就站在眼前,心中一喜,又扑了过去,孰料美人一躲,眼前竟是一颗大树,他猝不及防,却已经收不住身形……
「砰……」尤八脑袋狠狠撞在树上,顿时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坠,再也站不住,仰面栽倒在地上,几欲昏厥。
黄蓉飞身上树,坐在一根树干上,见这尤八欲火焚身又得不到满足,还落得头破血流,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想到他在客栈内言语轻贱自己,只觉颇为解气,若是换作寻常的柔弱女子,此刻恐怕已经被他姦汙,想到此处,又觉给他多重的惩戒都不为过。
方才戏弄尤八,黄蓉并不觉身体不适,此刻停下来,才觉胸部仍然胀得难受,下体也潮潮的,心中微愠,暗忖都是此人害的,一会儿回客栈定要挤个痛快,念及于此,不禁俏面一红。
回想不久前听他讲「伏凤十八式」时的悸动感觉,不禁娇躯发颤,只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忍不住放心狂跳,不自觉将一支玉手伸入衣襟,如从前挤奶前的动作一般,在丰满的乳晕上轻柔地画着圈。
如此抚摸调理一下舒服多了,黄蓉长舒一口气,但觉乳头渗出一些奶液,沾湿了胸前的衣襟,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两片红霞飞上面颊,只觉不妥,慌忙将手抽了出来。
不多时,尤八从地上爬了起来,骂道:「娘的,真倒楣。」随即又叫道:「小娘子,你躲去哪里了,快出来,哥哥不是坏人。」
黄蓉闻言暗笑,心道:「若如此都不算坏人,世上便没有坏人了。」想到此处,玩心又起,便缩在树上,故作害怕道:「你……不要过来。」
尤八擡头一看,顿时喜出望外,他本来心中沮丧,以为美人已经跑远,没想到美人竟然爬到了树上,这次她是无论如何逃不掉了,便笑道:「上面危险,美人快下来,哥哥不会伤害你。」
黄蓉道:「不……你快走吧……不要上来。」
尤八闻言心中冒火,再不能忍耐,紧了紧腰带,抱住树干便向上爬,黄蓉假意着急,掰了些枝叶来丢他,尤八哪里会怕,哈哈一笑继续向上,只是树干粗大,与胯下勃起之物不免抵触,才向上行了几尺,已觉颇为不适,不禁眉头紧皱,微微扭动屁股调整方位。
黄蓉冰雪聪明,见状顿时心似明镜,不禁俏面一红,暗忖此人真是猥亵,此番断不能轻饶了他。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这位公子,今日你便放了妾身吧,妾身回去定会让夫君準备金银相送。」
尤八仰头盯着她,笑道:「嘿嘿,便送我一座金山,也抵不上和小娘子销魂一晚,看在我一片癡心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黄蓉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乃良家女子,如何能随便与你……与你苟合。」
尤八闻言气血上涌,肉棍禁不住又胀大了一分,紧抵着坚硬的树干,隐隐作痛,再无法向上一寸,只得紧抱树干,待胯下稍微软化才能继续攀行。
黄蓉见状暗笑,一时兴起,趁他不备,偷偷扯开衣领,将丰满的酥胸半露,一双玉腿微微打开,慵懒地斜靠在一根树枝上,嗲声道:「你快走吧……妾身是不会顺从你的。」
尤八闻言仰头一看,只见黄蓉眉眼含春,衣领淩乱,雪白的丰乳已露出一半,傲人地高高耸起,伴着她慌乱的气息不断起伏颤动,丰硕得似乎随时都会破衣而出。
看到此处,尤八顿时血脉贲张,肉棍瞬间胀到极致,戳到树干上让他剧痛难忍,再也无法承受,「啊……」他惨叫一声,重重从树上跌落。
黄蓉心中痛快,忍住笑,道:「原来公子不会爬树,那又何必勉强呢?」
尤八不想美人如此难缠,折腾了许久,非但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还弄得他狼狈不堪,他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沮丧,但见到黄蓉的媚态,心中却如被猫爪挠过一般,便道:「小娘子快下来,看你那幺大的奶子,定是想餵奶了,让哥哥给你吸吸吧。」
黄蓉闻言娇躯一颤,禁不住芳心狂跳,啐道:「你休得胡说。」
尤八笑道:「嘿嘿,小娘子奶子胀那幺大,定是奶水充盈,不吸出来哪受得了呢,就让哥哥帮帮你吧。」
他只是戏谑之言,逞口舌之快,不想却说中了黄蓉的心事,她闻言只觉胸前胀得更加难受,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挤,不禁俏面发烫。
「哥哥不仅可以给你吸上面,还可以给你吸下面,让你好好舒服一番。」尤八见她不作声,以为说动了她,不禁心中一喜,「哥哥定会比你夫君解风情多了。」
黄蓉闻言胸脯更加难受,暗忖:「你不让姑奶奶好过,姑奶奶便奉陪到底,看你有多大本事。」想到此处,银牙一咬,一双玉手颤抖着挪到了胸前,隔衣拂托住了一对大奶,幽幽道:「公子真是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了妾身的心事。」
不想胡言乱语收到了奇效,尤八大喜过望,只见黄蓉丰挺的乳峰被她用玉手托住,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他不禁喘息加剧,粗声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哥哥好好疼爱你一番。」
黄蓉俏面一红,如喝醉了一般,娇躯微微后仰,缓缓揉动双乳,美目轻盼,娇声道:「公子想如何疼爱妾身呢?」
尤八双目放光,道:「哥哥先脱了小娘子的上身,含住你的大奶子,把你的奶吸乾净,再扒掉你的裤子,分开你的大腿,然后……嘿嘿,后事如何,小娘子下来便知。」
黄蓉在他面前挤弄乳房,本已羞不可抑,此刻听了他的猥亵言语,头脑顿时「嗡嗡」作响,娇躯忍不住颤抖,芳心暗暗自责:「天啊,我这是在干什幺,便任他淫亵吗?」她的本意是作弄尤八,可是她身为一代侠女,身份尊崇,一旦真的放蕩地挑逗起来,始终窘迫难耐,不禁心生悔意。
正想间,只听尤八淫笑道:「如何,小娘子也想要哥哥了吧?」
黄蓉见他淫状,芳心愠怒,她纵横江湖几十年,多少难缠的恶人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今日还会怕了这混混不成?她略一沈思,暗做计较,若是此刻她依然放不下侠女的身份,难免诸多束缚,恐怕会陷入被动,只有暂时抛开羞耻之心,方能占得上风。
念及于此,黄蓉芳心一横,柳眉轻挑,嗲声道:「妾身绝非随便的女子,纵然是想……想做那事,也会去找夫君,岂能失身给外人。」
尤八急道:「小娘子差矣,「远水解不了近渴」,哥哥此刻与你销魂一番,成就好事之后你回到家中,继续做你的贤妻良母,何乐而不为呢?」
黄蓉见他猴急的样子,心中暗笑,道:「公子休要再说,妾身是不会从你的。」言罢双手继续在胸前轻轻揉动,呢喃道:「嗯,好热。」
尤八见状哪里受得了,不由喉舌乾燥,道:「小娘子快下来,让哥哥帮你揉。」
黄蓉揉动乳峰,方才肿胀之感稍有缓解,十分受用,手上忍不住稍微用力……
两股热流从颤抖的乳尖涌出,「嗯……」黄蓉忍不住低吟出来,胸前的衣衫顿时添了两点奶渍。
尤八不由急得原地打转,有心再试着爬上去,可是有了刚才摔下来的教训让他心有余悸,加之此刻下身胀得像个雨伞,只觉难比登天。
随着双手的揉搓,黄蓉忍不住呼吸急促,丰腴的身体变得燥热,胸前的奶渍也逐渐扩大,湿漉漉的让她颇为不适。她见到尤八手足无措的样子,暗忖:「姑奶奶便馋死你。」想到此处,不由芳心一蕩,索性双手用力,竟将胸衣扯到了两旁,一对白生生的硕大奶子顿时摇晃着弹了出来。
「娘啊!」尤八头脑眩晕,差点跌坐在地上,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坚挺,如奇峰般高耸入云,,白嫩浑圆,又如山丘般起伏跌宕,那双勃起的深红色乳头上兀自挂着乳白水珠,如同上天恩泽大地的甘露,这对丰硕的豪乳若生在寻常妇人身上,定会有失衡之感,可是却与黄蓉高贵大方的雍容相得益彰,衬托出一种让人无法抵挡的成熟风韵。
尤八惊得呆立当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似乎不相信此等豔绝尘世的尤物,此刻竟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黄蓉俏面通红,娇羞的表情一闪即过,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蕩意,她双手抓起自己的一对大奶,娇声低吟道:「公子,妾身好胀……好热啊……嗯……」
尤八见黄蓉一双玉手只能抓住硕大丰乳的尖端,十指都陷入了乳肉中,两个俏立的乳头从指缝间压出,显得弹性十足,不禁热血沸腾,舌头僵硬,道:「小……小娘子,下……下来吧,哥哥……受不了了。」言罢一只手忍不住下探,隔衣握住了坚硬的肉棍。
黄蓉见状耳根一热,心知尤八已经欲火焚身,狂躁难忍,暗忖姑奶奶便再给你加把火,念及于此,双手开始大力地揉搓起来,口中故意呻吟道:「公子……啊……妾身……也受不了了……嗯……」用力抓得几下,全身都麻酥酥的舒爽不已,乳白色的奶水汩汩流出,忍不住娇喘吁吁。
只见黄蓉骑在树干上,粉颈后仰,挺着丰满的乳峰不断揉搓,奶水断断续续从乳尖涌出,滴滴答答坠落,尤八连忙上前以口相就,他仰着脸,晶莹的奶水都滴落到了他的口鼻之间,他贪婪地品尝着,只觉美人的乳汁温和润口,配合着美人的呻吟声,不禁血脉贲张,神魂颠倒。
黄蓉见自己的奶水竟然悉数落入尤八的口中,顿时羞赧难抑,可是内心深处竟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放纵的快意,加之奶水泄出的轻鬆之感,让她有些心猿意马,暗忖:「姑奶奶便让你喝个够,看你还能忍到几时?」
饮了片刻,尤八实在忍不住,竟伸手解开腰带,将粗大的阳具掏了出来,一边喝奶,一边用手不停套弄,口中道:「美人……快下来让哥哥干你吧……啊……」
黄蓉见状娇躯一颤,她平生首次见到除郭靖以外男人的阳具,只见那肉棍又粗又长,在他的套弄下显得异常丑陋,忍不住芳心狂跳,心中却想:「这淫贼端的无耻,竟然在姑奶奶面前做出如此猥亵的举动。」她之前只是想让尤八欲火焚身,痛苦不堪,却万没想到他竟有此招,不禁暗暗着急。
「啊……快下来……让哥哥插你……我们一起销魂……」尤八双眼微眯,气喘如牛,一边套弄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言语。
黄蓉双手兀自揉搓乳房,闻言头脑一热,双手忍不住一用力,只觉全身麻酥,一股热流从阴户涌出,顿觉周身舒爽,一时天旋地转,身体一歪,竟然头向下从树上跌落下来。
耳边风声呼啸,黄蓉一惊,她反应极快,真气聚敛于丹田,空中一个优美的迴旋,转过身体,伸出双臂抱住树干,随即双脚踩实,已到了地面。
尤八感觉再无奶水流入口中,心中正奇,睁眼一看,却见黄蓉已到了眼前,不由心中狂喜,连忙扑了上去,道:「小娘子……你终于忍不住下来了……」
黄蓉转过身,正赶上尤八扑到面前,尤八见到那对明晃晃的丰满大奶子就在他眼前晃动,再不能忍,如一头饑饿的猛兽,一口便叼住乳头狂吮不已。
黄蓉猝不及防,待她回过神来,娇躯已经被尤八压在树干上,左边的乳房也已落入他的口中,只觉那张湿热的嘴一张一翕,将她的奶水源源不断吸了出去。
「啊……」黄蓉如遭电击,头脑一片空白,发洩的快感有如潮涌,袭遍全身,竟然说不出的受用,随着尤八的手攀上了右乳不断揉捏,她娇躯酥软,已使不出分毫气力。
尤八喉头翕动,将黄蓉的奶水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一手不停把玩着黄蓉另一边硕大的乳房,一手则隔衣在她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摸索。
「嗯……不要……」黄蓉丰腴的身体酸软无力,两支乳房轮番被尤八吮吸玩弄着,随着奶水的流出,身体逐渐变得轻盈燥热。
「我在做什幺?真的任他玩弄吗?」黄蓉想反抗,娇躯却软得如烂泥一般,不听使唤,又麻又酥的快感反而越来越清晰,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不出片刻,她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了,竟浑然忘我,双峰忍不住上挺,配合着尤八的玩弄。
「娘的……太过瘾了……」尤八含糊地叫着,将黄蓉弹性十足的大奶子吸得「噗……噗……」作响,他虽然阅女无数,可是黄蓉这般高贵丰满的熟妇,他不仅没有搞过,便是见都不曾见过,如今却可以肆意享用她的大奶,不由兴奋得无以复加。
「嗯……」黄蓉媚眼如丝,低声呻吟着,日间尤八接二连三的言语挑逗,早已让她春心蕩漾,她一直极力压抑着,方才那一番放浪的隔空挑逗,不仅使尤八欲火焚身,也令她春情氾滥,此刻与尤八肌肤相亲,敏感处被他吮吸玩弄,不由令她浑身酸软,情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放纵奔流,无可抑制。
尤八一手隔衣胡乱抚摸黄蓉的成熟的肉体,当经过浑圆的臀部,忍不住撩起她的丝衣下摆,将大手从她的亵裤探入,直接抚上了她的大屁股,入手只觉滑腻肥满,妙不可言。
「他竟然摸到了这里……可恨……嗯……」黄蓉羞不可抑,紧夹双腿,随着那只大手的不断抚摸,娇躯麻酥酥地忍不住颤抖。
忽然,尤八的大手转到了黄蓉的裤裆中间,触手之处,只觉毛茸茸滑腻腻的一片,不由喜出望外,忍不住喘息道:「好多毛……好湿啊……真是个浪货……」随即手指划开黄蓉的阴缝,开始缓缓抚弄。
「啊……」黄蓉柳眉紧蹙,一阵快感涌遍全身,娇躯如过电般颤抖不已,喘息瞬间变得急促异常,朱唇不断开合,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娇哼一声,阴户冒出一股浪水。
尤八肆意玩弄着怀中肥熟的绝世美妇,早已血脉贲张,此刻如何还能忍得住,大手一扯,「哧……」的一声,便将黄蓉的亵裤撕开,随手丢到地上,揽起黄蓉一条光洁的大腿,屁股前挺,便想直捣黄龙,就地淫乐。
「啊……不要……」黄蓉只觉屁股一凉,下身已无片缕,不由娇呼出来,随即一条腿被擡起,露出了毛茸茸湿淋淋的阴户,腿根一热,一条滚烫的粗大肉棍已经贴了上来,电光火石之间,黄蓉慌忙伸手握住肉棍根部。
尤八前进不得,急切道:「小娘子……快让哥哥插进去……我们一起销魂。」
言罢握住黄蓉大奶子的手用力一捏,顿时溢出一股晶莹的奶水,从雪白丰硕的乳峰上滑落。
「嗯……」黄蓉忍不住娇哼,只觉玉手中的大肉屌又粗又长,竟有些烫手,不由芳心一蕩,丰胸前挺,渴望地仰起头,肉屄涌出一股爱液,竟忍不住想就此解脱,不顾一切地与他做一对快活鸳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