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在大隋

2024-12-16 03:04:51

  第一章
唔,真是眼痛手也痛,现在的作者可真不好当啊,随时都要仔细查看史实。
不然就要被骂成没有历史常识的蛋白质,真是千夫所指,万目所视啊!」合上本子,我不由得痛苦的揉动泛红的双眼,头痛,满脑的二十四史和天工开物(架空作者兼穿越时空之必备啊!!),估计以后就算是小说写不好,也能勉强混个历史系学者当当了。走到洗手间,镜子里映出一个眼睛血丝密布,面容苍白的清秀脸孔。不禁叹了口气,唉,这年头儿,家里也没余粮啊~本人杨广,同历史上有名的暴君同名同姓,不过混的惨了点。上大学时候一时头脑发昏没选擅长的文学系--害怕找不到工作。看报纸说计算机挺好,唉!
当时是猪油蒙了心啊,选了个计算机专业,毕业的时候也只学会了怎么装系统,电脑拆开倒也能马马乎乎拼起来用,至于专业知识那是一窍不通。
在这个掉个广告牌砸死十个人能有三个博士生的年代,想找个工作真是比找个二十岁以上的漂亮处女还难啊!!(怎么不用难如登天?!靠,兄弟,这年头月亮都登的上,天算什么~)有时我还真是羡慕我那位历史上同名的好兄弟啊。有个老子是皇帝,一出生就衣食无忧,后来还继承大宝。虽然手段毒了点,不过历史上,皇帝基本都那样吧。而且他们一家都是帅哥美女,老爸死了还给他留了俩漂亮后妈享受,嘿嘿嘿。
再说了,现在的社会因为那么一点遗产买凶杀人的新闻都还不是经常有的事情。
都麻木了……
轰隆隆~轰隆隆~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一道道闪电不断的从天而落,带起串串紫色的电弧。漆黑的天幕下,一道道电蛇密步,彷佛能划裂虚空。只是整个天空都是紫色的闪电,有点奇怪了些……唔,天气真是诡异啊,把心爱的本本拔了电先。
刚把手放到旁边的插座,一串电光就劈了下来,眼前闪起刺眼的亮度,随后即是黑蒙蒙的一片虚无~~~三日后,报纸上一个豆腐大的小版块上,「昨日**路**号房有一青年因雨天上网,不慎被雷电击中,发现时该青年已经死亡。这里提醒广大市民注意:雨天时请不要使用电器,请不要把电器摆在窗边,以免雷电击坏物品或不幸伤人。」公元五六四年九月初十夜,历史长河在这一天发生了分流。一支照原轨迹向前流动,另一支则偏移了方向,向遥远的未知呼啸而去……夜沉如水,一处古朴却不失大气的宅院里,传来了阵阵呻吟。那一声声低叫娇喘,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按捺不住的快乐……暖室中,一个半身赤裸的美妇人仰躺在床上,芊芊玉手不断揉搓着自己那丰润的双乳,由于乳房太过圆挺硕大,使得白暂的乳肉在形状变幻中从指缝里耸起,而诡异的是她的腹部高高挺起,原来竟然是一个怀胎十月的孕妇,而点点乳汁从她指缝中溢出,显得更是淫靡,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狂插猛弄一番。
「夫人啊,我舔的可好么,老爷可还在外面呢,您可声音小一点,不然传出去可不好听啊,嘿嘿嘿……」美妇人两脚高高翘起,架在一个医仆打扮的健壮妇人肩上,而这个妇人上半身语普通妇人无异,只是显得脸盘英气一些,只是双眼中掩不住的淫荡目光直接揭露了他的本质,只是她的下身裸露着,让人忍不住大吃一惊,一根巨大狰狞的肉棒高高挺起,青筋暴涨,彷佛一条条小蛇般绽起,肉棒长有尺半,油光水亮的龟头不住跳动,让人忍不住羡慕他的本钱。
独孤迦萝这会儿心里又是悲苦,又是羞耻。悲苦的是自己救下的丫环到了今日自己临产之时还要淫辱自己,羞耻的是自己久经这个淫贼调教的肉体竟然经不住他的拨弄,又兴奋起来。强自忍耐了一会,下身传来的瘙痒灼热却使得独孤迦萝身上一阵阵酥麻,心里更是矛盾,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前几天与玉鸭弄的太厉害,使得眼看就要生产,而老爷正在外面,只是下半身玉鸭的唇舌挑弄更是厉害起来,一会儿扫在她的肉蒂上,一会深进穴儿里挑弄,失神间,独孤迦萝嘴里忍不住的呻吟出来「好……好鸭儿,好玉鸭,快插进来吧,姐姐受不了了,姐姐要你的大……大肉棒……快……快啊……啊」玉鸭听了这话,精神一振,扶着自己的肉棒不住的在独孤迦萝的下身小穴上拨弄,肉棒抵住花瓣上的小肉粒揉弄起来,一股股泛着银光的淫水儿顺着穴口淌了出来,顿时屋中升起了一阵混合着美妇人体香和性慾的奇异香气,更是刺激了那个叫玉鸭的怪异医仆的性慾。他调笑道:「夫人想要什么啊,想要你就直接说出来啊。」说着还用他的肉棒示威一样在独孤迦萝的穴儿口顶了一下,使得独孤迦萝心花一颤,又流出汩汩淫泉,那根棍子却似挑逗一般,只在穴儿口肉蒂上搓磨,时而不住点进半个龟头,时而用龟头搓弄那两片水光致致的唇肉,挑逗的独孤迦萝的淫水儿一股股的不断涌出,褥子都打湿了一片,却就是不进去,独孤迦萝无奈,心内暗自叹息:「罢了,再便宜你这小淫贼一次。」美目嗔怒的看了玉鸭一眼,却又无奈道:「姐姐要鸭儿的大肉棒,要鸭儿的大鸡巴,要鸭儿用大鸡巴好好的干弄姐姐,姐姐的穴儿受不了了……」听到独孤迦萝的淫言浪语,玉鸭的肉棒更是忍不住暴涨了三分,顶的独孤迦萝忍不住呻吟出声:「……快……快……啊,……啊……受不了了……」而此时,一名面色威严的男子在房门外走来走去。他的双唇紧抿,虽略微显得有些严肃内向,但却自有一种渊博若峙的气度。身份尊贵的男子平时冷静自若,但是此时是他平时既爱且敬的夫人临产之时,怎能不紧张。
已经好一会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他时不时的停下脚步,听听屋里的动静。只是听见屋内传来阵阵的呻吟声,虽然听不出痛苦抑或快乐,却让他更是心急,只以为夫人正在忍痛生产。只是他也无法进去,毕竟夫人身边有她的丫环玉鸭在,一个大男人也不能进产房,不吉利的。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那端庄贤淑的夫人,正又一次准备着打开双腿,好好等待着玉鸭的淫辱……暖床上的独孤迦萝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贵夫人体面和等候在窗户外面的丈夫了,她现在只觉得小穴里实在瘙痒的难以忍受,那种瘙痒带来的酥麻感从阴蒂传到小穴里,带出了一波波高潮前的感觉。身下的褥子已经被打湿了一次有一次,用手捻了一下,却是有一种滑滑腻腻的感觉,她顿时羞红了脸,心里火烧火燎的。
「顾不得许多了,淫妇也罢,荡妇也好,真是要有个南傍国来填一下了,受不了了啊……」「好……好……鸭儿,好弟弟,快点来吧,姐姐实在受不住了……啊……啊……姐姐要……要你的……大……大鸡巴……快点儿啊……恨死你了啊……」玉鸭见到了独孤迦萝这会儿淫慾难耐的情状,也不再拿捏作态,不然独孤迦萝真会恨死他的,而且看一个绝色的端庄美妇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浪叫着让自己干她,自己也是慾火焚身,再不泄泄火可真是弄得两败俱伤了。
玉鸭大手用力揉捏着独孤迦萝挺硕的奶子,不时的还舔弄一下汩汩流出的奶水,那股奶腥味儿加上独孤迦萝小穴儿涌出的奇异淫水儿香气更是刺激的玉鸭青筋暴涨。他挺挺腰,让自己鸡巴上涂满了独孤迦萝穴儿里流出的淫水,得到润滑之后,双手架起独孤迦萝白嫩的双腿,粗大的阳具对准那不住嵡动的粉红色美肉缓缓插了进去。
在玉鸭把阳具插进去的同时,独孤迦萝粉红的小嘴儿里吐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似是满足、遗憾又夹杂着些许的懊悔羞耻……「又没忍耐住么,终于又被他进去了……」随后脑中的遐思被下身传来的一阵阵抽插快感所打断,嘴里也不断逸出一声声如泣似诉的娇吟……玉鸭不住的前后抽插起来,肉体交错间,不住发出啪啪啪啪的肉声水声,粗大的肉棍进出间带出了一波波晶莹的淫水儿,顺着玉鸭的肉棍进出,水花四溅,独孤迦萝粉白的大腿内侧也粘湿了一片,圆挺丰硕的乳肉随着啪啪的肉声不住晃动,泛起一阵阵肉波白浪,两颗樱桃也硬的的跟小石子一般,玉手揉捏中更有一分质感。下身阴户的两片肉唇顺着肉棒的进进出出不住开合,独孤迦萝再也无暇去想其他,只感觉肉棒进入的时候彷佛要填满自己的胸口脑海,出去的时候又把自己的魂儿都带的飞了出去,空虚无比,在也顾不得羞耻,只想着再要,再深入一点。
玉鸭扛着独孤迦萝的双腿,只感觉下面的肉穴儿彷佛有吸力一样,就像是有一只小手儿拉着自己的鸡巴往里边拽,插到底的时候更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吮吸自己的马孔,独孤迦萝下身随着快感不住收缩,阴唇肉壁紧紧的裹着那根大阳具,粉红色的嫩肉随着阳具的进进出出扯进扯出的,独孤迦萝在也忍受不住快感,「啊……啊……快……快……一点儿……重……重……一点儿……啊……啊……快丢……丢……丢了……啊……啊……啊……啊……丢了呀……丢……丢出……出来了……丢了……」一股阴精顺着阳具的抽出涌了出来,乳白色的精华显得很是淫靡,而玉鸭仍是阳具高挺,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正准备扑到独孤迦萝身上接着酣战时,却见她的眉头蹔起,呻吟起来,原来却是小丢了一次,眼看要生了。
玉鸭也是深爱独孤迦萝,虽然身份不配,只能这样私下时常淫玩,却也不愿伤了她的身子,当下就开始招呼隔壁小屋的稳婆,开始准备起来。
第二章
春意已至红难休,门前花径几度泞。
杨坚心里这会儿说不出的焦躁,已经小半夜了,屋里夫人的呻吟却越发大了起来,站在屋外的自己都能感觉到迦萝儿声音中的痛苦。
已经好一会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他时不时的停下脚步,听听屋里的动静。
天空闷沉好像要下雨,不时传来阵阵雷声。
突然天空猛的一暗,一串亮光夹杂着紫色电弧落入了房里。
他心中一惊,急忙要推门入内。就在这时,在屋内女子一声呻吟后嘹亮的响起了婴儿的啼声。他不由得停下脚步,长吁了一口气。
一个老妈子急急忙忙的跑出来,边跑边喊:「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夫人给您生了位小公子……」男子止住絮叨的老妈子道:「好了,去帐房找管事领赏绢三匹,你下去吧。」老妈子喜的嘴都合不拢了,满口子的不住说:「谢老爷赏赐,谢老爷赏赐……」然后彷佛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杨坚说,但是看了杨坚此刻急切的样子,最终还是欲言又止,把心中的疑虑藏了回去,暗叹了一声:这些高门大阀的腌臢事情,终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低贱仆役所能插嘴的,有时候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一些……杨坚没有看到那老仆妇的表情,他现在只是急切的想看到自己心爱的迦萝儿,看看她给自己所生的子嗣。所以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就是他那端庄贤淑,人人称道的爱妻,在分娩之前,还给他戴了一定鲜辣出炉,绿油油的大帽子……屋内一个女子正闭眼小憩。她肤色白暂,樱唇紧闭,娥眉斜挑,满身的贵气中透着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显是极有主见。虽然秀发披散,汗湿鬓角,脸色苍白,显得极为虚弱,但丝毫不减秀色。反而意外的给人一种柔弱感,真是我见犹怜,只是脸上的苍白下,还隐藏着一丝丝貌似兴奋过后的潮红,胸前的衣襟也有些凌乱,通过散开的领口,甚至能清晰的看见那高高耸起的白暂乳峰上,挺立的红樱桃仍带着晶亮的水渍……杨坚挥手遣退下人,只留下独孤迦萝的贴身婢女玉鸭留在身边伺候,他轻身坐在床边,看着女子身边那个粉呼呼的肉团,怜爱的道:「夫人,这次真是辛苦你了。」女子微睁秀目,慈爱的看着婴儿。她的鬓角犹有汗珠,但她好似浑然不觉。
缓声道:「妾身很高兴,能让杨家人丁兴旺。前次生他哥哥也没这么辛苦……,妾身生他时候梦见金龙身绕紫电在天上飞舞盘旋……此子将来必成大器。」杨坚不住颌首,道:「我杨家个个英杰,岂是凡夫俗子!这个孩子出生前你就梦龙入腹,此子出生时更有紫电环绕,将来必定不凡!」沉吟思量道:「恩--就给他取名叫杨英如何,以期他日必英伟过人。」女子有些忧虑道:「孩儿生来不凡,产他之时更是难熬,若再取名杨英,难免遭天所嫉,还是换个名字的好。」杨坚皱起了眉头,点点头:「那就叫杨……光,嗯……不妥,光则易黯,就叫杨广好了。唔……既有金龙摩天,小名就叫阿摩吧!」说着抱起了孩子。刚碰到婴儿,只觉得手上忽的一麻,失去知觉,却只是一瞬间就恢复如常。男子只以为是错觉,并不在意,只是抱起孩子,和夫人说起贴心话儿。
这时候玉鸭儿轻声告诉杨坚,府中的老关键杨伯说有要事,杨坚皱了下眉头,心中不快,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么!」玉鸭诺诺无语,只好说出原委,却是那皇叔宇文护遣人相邀。虽然杨坚平日与这宇文护多有龌龊,却也不好就此驳了他的面子,杨坚还不是那样短视的人,于是心下为难。
独孤迦萝却已忍耐不住,胸前两颗圆润挺拔的乳房饱胀欲裂,被自身的弹性带的微微颤抖,两颗奶头更是硬的像小石子一般,独孤迦萝双手分别各自揉搓,青葱玉指掂捻着两颗乳头,手掌不断揉捏挤压着那一团白嫩饱胀沉甸甸的乳肉,嫣红的小嘴更是呻吟出声:「啊……啊……鸭儿,啊……好……好鸭儿,……好弟……弟弟……啊……啊……姐……姐姐……啊……啊……快……快……受不……受不了……了……啊……啊……快……啊……啊……快……快点……快……快点儿……啊……啊,……姐姐……姐姐要……啊……啊……要……要……鸭儿……啊……的大……啊……啊……大……鸡巴……插姐姐……快……啊……用……大鸡巴……啊……插姐姐的……啊……小穴……啊……」玉鸭却也是慾火燃烧,却又不想伤了独孤迦萝的身体,心下着急下,却是灵光一闪,想了一个主意。欲知玉鸭究竟如何解了独孤迦萝的慾火,他究竟想了什么样的主意,请看下回分解。
新月如钩,残月如眉,长安城就在这寂静的夜里沉睡着。不时的传来一声狗吠声,却把本来就清冷无人的夜衬托的越发清寂了,偶尔有隐隐约约传来的小儿啼哭声,男人的呵斥声以及那低沉的妇人的歌声。
而此时的随国公府内院,一声声彷佛被东西摀住了嘴的呻吟偶尔间或着逃逸出来,由于随国公在外办事,要月余才回,再加上府中事物本就由夫人独孤迦萝掌管,所以倒也井井有条。
前院的丫鬟翠儿心中很是疑惑,夫人刚刚分娩,正是需要人伺候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身边就留了玉鸭姐姐一个人,虽说有些担心玉鸭姐姐忙不过来,却也不敢说什么,夫人说了,产后身体不适,想要清净一些,故而偌大的内院就只有夫人和玉鸭姐姐呆着。只是刚刚彷佛听到什么声音,好似痛楚,又彷佛是愉悦的哼唱,但是想来也没有人敢这么大胆去吵着夫人,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吧……独孤迦萝这会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身上彷佛是有一团火在烧,烧的自己身上说不出的酥麻,说不出的难过,只想有个人好好安抚自己,抱着自己,狠狠的揉捏自己的大奶子,用阳具狠狠的插自己那淫荡的小穴。她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和空白,就彷佛有个声音在喊,『你就是一个荡妇,一天没有人干你你就收不了,你就是一个贱货,就是一个淫荡的母狗,你不是渴望大肉棒吗,瞧,边儿上不就有一个,去吧,不要再顾忌什么了,那么大一只鸡巴,插到你那淫荡的小穴里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淫荡的叫出来吧,反正没有人会听到。你和玉鸭干了也不只一回两回了,你身上哪里她没看到过,哪里他没抚摸过,去吧,不要再顾忌什么身份贞洁了,你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大鸡巴……』却说独孤迦萝并不是这么淫荡的妇人,为什么突然如此难熬呢。这却还要从杨广穿越说起。杨广因为触电而灵魂穿越,灵魂中天生就带着一种控制电荷的能力,这种能力不仅用来打斗厉害,而且挑逗女人更是百试百灵,三五下就能挑起女人的慾望,比那什么『我爱一条柴』『媚女春』之类的春药厉害多了。毕竟从科学的生理角度上来说,人的身体上任何快感痛感或者触感之类的感觉,都是由感应神经元所传导的生物电所反映到大脑引起的,可以说人体本身就是因为生物电才能有种种感觉,才能活动,可以说加入能控制生物电,就能控制住人的任何动作和感觉,例如让女人高潮啊,把人变成植物人啊,对于现在的杨广来说简直就是小CASS,当然也不可能太逆天,这种能力范围很小,只在杨广身体半径五十米的方圆内有效果,离身体越近效果越大。而独孤迦萝白天刚和玉鸭恣意欢好了一番,正是快感未退,有一种爽了一会儿却尚未过瘾的感觉,却因生产而不得不停止。也就是说本来身体就敏感,正处于身体生物电活跃的时候。偏偏这时会杨光没有可以控制,无意识的残留了一些电荷因子在独孤迦萝的体内,两者结合,使得独孤迦萝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到了这会儿竟然再也忍受不了,非得找个男人好好的干上一场才能中和这种慾火焚身的感觉了。
而且由于杨广那种电荷因子还有刺激细胞活性,加快细胞再生和恢复的作用,所以独孤迦萝的身体恢复也越来越快,这会独孤迦萝的阴户上,疼痛感已经不是特别明显,只是还有些红肿罢了,而这种微微的刺痛却更加刺激了独孤迦萝的性慾,使得她越发放荡起来。
玉鸭却不了解内情,只害怕自己的肉棒太大,独孤迦萝又刚刚生产完,真干上一场怕伤了她的身体,正在硬着鸡巴伤神苦恼,不知道如何是好。
独孤迦萝随着体内不断刺激着自己性慾的生物电,越发的放浪起来,玉指在自己的两颗大奶子上揉捏了一会儿,感觉不是很过瘾,就举起莲藕一般的玉臂,张开小嘴,伸出嫣红的舌尖轻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等到手指都被湿润了之后,开始用两只轻轻的搓揉起小穴上的那个肉蒂。『啊……啊……啊……好爽……爽死了……啊……好舒服……啊……啊……爽……爽死了啊……怎么流了这么多……啊……舒服……舒服啊……爽死了……』随着独孤迦萝手指不断的揉捏拨弄着阴户上的小肉蒂,她的小穴也在轻轻的暡动,两片阴唇微微张合,彷佛想要含住什么东西,但却只是一阵空虚,而这种空虚却让她更用力的玩弄着自己的阴蒂,一会用两指轻轻的夹着,来回搓揉,一会儿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阴蒂来回掂捻,而随着她对自己阴蒂的玩弄,一丝丝的淫水彷佛绵延不绝的小溪从那仍不停暡动的小穴里流了出来,不一会,淫水流的越发的多了,把身下的猩猩红毯子打湿了一大片,而仔细望去,毯子用于不容易浸水,上面的细绒上闪动着晶莹的水珠儿,配上独孤迦萝淫水散发的丝丝奇异香气,屋内愈发显得淫靡起来……独孤迦萝手指头不停地抚弄着那使她快乐的阴蒂,随着她的拨弄,纤细的腰肢也不断的在床上摇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可能感觉这样躺着弄不舒服,再加上杨广的生物电流是她现在产后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体力也恢复了七七八八,于是坐了起来翻转过深,跪爬在了床上,玉鸭站在她身后,看的目瞪口呆,热血冲到了脑子里,思想都彷佛被这个淫靡的画面刺激的凝固了起来。独孤迦萝身上带有鲜卑血统,皮肤白暂无比,却又滑若凝脂,胸前两颗大奶子硕大肥圆却又坚挺无比,不见一丝下垂,彷佛是两颗椰子挂在了胸前,换成现代的罩杯计算,足有38E,当然玉鸭心中肯定没有这个概念,只是感觉震撼无比,随着独孤迦萝跪爬的姿势,两颗乳球挂在胸前,随着她的姿势来回晃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玉鸭的呼吸几乎停止,眼珠子随着独孤迦萝两颗奶子的跳动而转动,几乎要蹦出眼眶。随着毫无瑕疵的玉背下滑,一道弧线在那堪盈一握的纤腰处收紧,然后猛然外放,肥厚圆翘的香臀泛起一波波的肉浪,白暂光滑肥大圆挺,却又不显出有意思的赘肉,彷佛像是映着白瓷盘一般的光泽,充分显现出成熟女人的丰腴风韵……独孤迦萝把手重重按在自己的阴蒂上,不住拨弄揉捏,而随着她的动作,圆翘的美臀又不住向上拱起,嘴里不住的呻吟:「啊……啊……啊……舒服……舒服死了……啊……啊……好爽……好爽……舒服……啊……爽死了啊……」独孤迦萝玉胯间的肉缝不住颤抖,随着她的动作流出一股股滑腻透明的液体,全身仿佛触电一样不住的颤抖着,摆动着,手指也不仅仅只满足于揉捏自己的阴蒂,开始用手指分开那白里透红的阴唇,拨开嫣红的肉膜,玉指不住的顺着阴道往里扣挖『……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要……我要……大肉棒……啊……大肉棒……大鸡巴……大鸡巴……啊……快……快来啊……啊……』随着独孤迦萝淫荡的呻吟,淫水愈发泛滥的随着她的大腿根流下,而玉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放出自己那青筋暴露的肉棒,双手随着独孤迦萝淫荡的呻吟不住的在自己的阳具上来回撸动,而且随着独孤迦萝生音越发的淫荡,他的肉棒也随之暴涨,彷佛又大了两圈,马眼上也开始流出透明的腺液,不住的滴落,带出一道道银丝。
这时候独孤迦萝回首凝望,媚眼中的一丝丝媚意又彷佛带着哀怨,口中的娇吟,一下子点燃了玉鸭心中的最后一丝理智,他低吼了一声,三两下扯开了身上的衣服,猛的扑了上去,玉鸭伏爬在独孤迦萝的背上,两手从背后穿到独孤迦萝的胸前,狠狠揉捏着她的两颗大奶子,暴涨的阳具搁在独孤迦萝的臀缝里,随着玉鸭的动作不住上下磨动。玉鸭肉棒上的火热彷佛带着魔力,直接透到了独孤迦萝的心里,身子也被玉鸭的阳具烫的一阵阵颤动,淫水彷佛泄洪了一般淌了出来,『啊……啊……爽啊……烫死了……啊……舒服啊……啊……啊……爽……爽死里……啊……鸭儿……好鸭儿……爽……啊……快……快点儿……啊……好爽……好鸭儿……啊……快……快插进来……啊……舒服……鸭儿……啊……我要……啊……我要你的大鸡巴……啊……啊……大鸡巴……啊……插进来……啊……大肉棒……啊……插……插到小穴里……啊……快……啊……快插……啊……』独孤迦萝快被慾火给烧疯了,再顾不得自己心中的羞耻,平常不敢说的话也说了出来,像是放开了心中的一切……玉鸭被独孤迦萝这淫荡的娇吟一刺激,也顾不得会不会再弄伤独孤迦萝的身体,扶起青筋暴涨的肉棒对准了独孤迦萝那仍不住流着淫水的肉穴,先是用龟头在独孤迦萝的菊花蕾上磨了磨,烫的她身体又颤了颤,使劲的拱了拱自己丰腴的屁股,『……啊……快点儿……啊……』玉鸭见龟头上已经湿润,再不迟疑,抵住独孤迦萝的肉穴,『噗呲……』一声狠狠的顶了进去,阳具一下子插进了大半根,独孤迦萝虽然不是和他第一次做,但是如此粗大的阳具还是有些顶不住,饱胀感和满足感洋溢在脑海里,饱受慾火煎熬的神智却清醒了不少,反而感觉到一丝丝痛楚。不由惊呼:「啊……鸭儿……轻……轻一点儿……涨的慌……啊……慢……慢点儿……啊……快涨破了……啊……」玉鸭挺了,没敢急抽,减缓了抽插速度,顺着独孤迦萝淫水儿的润滑慢慢的抽插起来,每次阳具只放进去四分之一,缓慢抽插,由于玉鸭阳具过于粗壮,独孤迦萝的肉穴儿也是天生名器,窄小狭长,火热湿滑,殷红的肉膜紧紧缠裹着玉鸭的肉棒,随着他的抽插不停的翻进翻出,丝丝淫水儿不停滴落。
独孤迦萝的兴头儿显然也已经上来了,肉穴儿紧缩,腔膣里不停的涌出一阵阵往里吞噬的吸力,像有一只小手儿拉着玉鸭的大肉棒往里拽,肉穴深处也在不停的抽搐,分泌出一股股滑腻淫水儿的同时更是酥麻瘙痒难耐,偏偏背后的人儿越不知道怎的今天如此不知风情,自己第一次摆出如此羞人的姿势,尚不知道来安慰自己。转念一想,独孤迦萝也是聪明过人,立刻知道玉鸭儿在心疼自己的身体,却是心中温暖,当下顾不得矜持,呻吟出声:「啊……啊……玉鸭儿……快点儿……啊……别顾忌了……啊……姐姐身子没事儿了……啊……快……快点……啊……穴儿里痒死了……啊……快点儿插啊……啊……快用大鸡巴插……啊……插姐姐的骚穴儿……啊……」独孤迦萝再也顾不得矜持,连骚穴儿都喊出来,这副从未有过的淫荡模样刺激的玉鸭兴奋莫名,肉棒更是暴涨三分,又听她身体没事,更是放下心来,挥舞着阳具,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啊……爽死了……啊……快……啊……好涨……啊……舒服……啊……鸭儿……你的……鸡巴……可真……厉害啊……插得……姐姐的……小穴儿……舒服死了……啊……对对…啊…再用力……一点儿……插……插死姐姐……啊……插死姐姐算了……啊……用力点儿……顶到肉芯儿了……啊……用力……啊……爽啊……舒服……啊……插……插快点……姐姐全给你了……啊……啊……插……插坏姐姐的骚穴儿……啊……」玉鸭用力的挺着腰,飞快的在独孤迦萝的肉穴儿里插进插出,带着肉唇翻动,淫水儿四溅,淫水不仅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毯,更是在两人身体交错的同时发出『卜滋!卜滋!』的动听身音。
「啊……啊……爽死了……啊……快……啊……好涨……啊……啊……爽……爽死里……啊……鸭儿……好鸭儿……爽……啊……快……快点儿……啊……好爽……好鸭儿……啊……快……啊……肏死了……肏死姐姐了……啊……好鸭儿……姐姐的屄芯儿开了……啊……啊……肏到姐姐花心了……啊……鸭儿……好鸭儿……爽……啊……快……快点儿……姐姐屄芯儿要开了……屄芯儿要出精了……啊……快点……啊……」玉鸭听着独孤迦萝前所未有的淫声浪语,兴奋极了,双手扶着独孤迦萝白嫩圆挺的屁股不住的快速挺动,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心中激动之下,双手竟然开始拍打独孤迦萝的屁股,『啪……啪……啪……』独孤迦萝受此刺激,竟然觉得快感连连,小穴儿不住的收缩。
「……啊……好姐姐……啊……好爽……迦萝姐姐……你的肉穴儿好紧……哦……好棒……迦萝姐姐……我这样操你……爽不爽…啊…弟弟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的小骚屄……美不美……啊……迦萝姐姐的骚屄……好紧……好美喔……弟弟的大鸡巴……被夹得……好爽……迦萝姐姐……我好爱……你……你……啊……」玉鸭见独孤迦萝如此兴奋,也开始说起了一些下流话。而独孤迦萝此时已经恢复神智,不似先前慾火焚身时候的放浪,听了这些话,心下羞急,却又觉得兴奋莫名,竟也放浪的不住呻吟「……啊……啊……鸭儿……好玉鸭……你要……插死……我……了……啊……真要……我的……命了呀……哎……哎呀……屄芯儿开了……啊……啊……干……进子宫……了……唔……好爽啊……好舒服……姐姐快……快……受……不了啦……啊……泄……泄出……来了……」独孤迦萝呻吟间,玉鸭的阳具不住的顶撞着她阴道深处的屄芯儿,也就是俗称的子宫口,而独孤迦萝也是刚分娩,子宫口不似平常那么紧闭,玉鸭阳具更是粗长,平常总有两寸难以进入,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怎么可能放过,于是一鼓作气顶了进去,对着屄芯儿直揉直转了。刚顶进去不由得两人一起倒吸了一口气,却一个是疼的,一个是被那种紧缩的吸力和快感给刺激的。
「哎呀!……好弟弟……好粗的……大鸡巴……唔……好弟弟……痛死……我……了……玉鸭儿……轻……轻点……你……你不希望……把……姐姐……干伤……了吧……哎唷……快……停一停……让我……适应……一下嘛……」玉鸭戏谑道:「姐姐,你的身体可不会说谎呢,你瞧,有个小嘴儿咬着我呢……」说着用力一挺腰,顶的独孤迦萝忍不住的细细呻吟了一声。
独孤迦萝顿时脸儿羞红了一片,却又觉得穴儿酥麻麻的,白了玉鸭一眼,咬着下嘴唇白了玉鸭一眼,玉鸭瞄着独孤迦萝嫣红的樱桃小嘴儿心中有了一个坏主意,涎着脸对她说道:「迦萝姐姐,我想让你替我吃吃大肉棒,好不好。」独孤迦萝平时端庄贤淑,而杨坚由于身体不好,又崇信佛教,半年才与她同床一次,那里玩过这种花样儿,顿时摇头不依。玉鸭儿却兴趣上来,从她穴儿中拔出肉棒,水淋淋的一大嘟噜挺在独孤迦萝面前,独孤迦萝顿时觉得下身空虚无比,急道:「快点啊,别逗姐姐了」玉鸭却只是把她身子翻转过来,趴在她身下替她品起玉来。独孤迦萝见事已至此,只好用手握起肉棒慢慢撸动,然后凑上前去,深处嫣红小舌不住舔弄起来,独孤迦萝将玉鸭的龟头一口衔在嘴里,玉鸭立刻感到独孤迦萝柔软的樱唇包着他那敏感之处,滑滑暖暖的,独孤迦萝双手握住玉鸭的龟头开始揉搓,偶尔还用雪白纤细的手指好奇的抚摸肉袋,受到这前所未有的刺激,玉鸭的肉棒愈发涨大起来。也许感到坚硬的血管传来火热的脉动,独孤迦萝的脸立刻火热般红起来,此时玉鸭也在不住的用舌头拨弄着独孤迦萝的阴蒂,顿时让她慾火如潮,不管不滚的张嘴把玉鸭的龟头含了进去,来回吸吮漱舔,而玉鸭的龟头在独孤迦萝的吮舔中更加膨胀更加粗大,舌头也开始钻进独孤迦萝的小穴里挑弄,不时的传来吧叽吧叽的舔弄声。
独孤迦萝受此鼓励,闻着两人欢好残留下来的淫靡的味道,熏得她心神迷醉,她闭上眼睛滑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一面用舌头用力舔压着马眼,同时在龟头的肉棱上来回拨舔,然后用嘴唇包围龟头放进嘴里,只是不甚熟练,牙齿不是的碰触着玉鸭的龟头,不过刺痛的酥麻感反而更让玉鸭酥爽。
独孤迦萝似乎举得这是一种新奇的感觉,而且含弄着这根粗大的东西也让她有一种满足感,于是开始尝试着吞进去,又吐出来,反反覆覆,双手也开始握着,快速的套弄着龟头和徯带的敏感处,玉鸭有些受不了这些刺激,拔出插在独孤迦萝嘴里的大鸡巴,对准淫水不断的阴户,「噗呲」一声插了进去,而独孤迦萝经过了一会儿休息也是慾火又起,开始放浪的呻吟起来:「啊……啊……好鸡巴……好弟弟……啊啊……这下……好重……插死……姐姐了……啊……好弟弟……亲弟弟……啊……姐姐的……肉穴儿……要被你……插穿了……啊……真爽……好……美……啊……又……干到……屄芯儿……了……姐姐的……大鸡巴……弟弟……啊……姐姐今……今天……吃饱了……啊……姐姐快……快升上……天了……要被你……奸死了……大鸡巴……弟弟……你干得……真好……嗯……姐姐要丢了……啊……丢了……」「我的好姐姐……弟弟干得……不错吧……大鸡巴……插得你……舒服不舒服……爽不爽啊……姐姐的……小穴穴……又骚……又浪……又多水……里面……夹的真紧啊……小骚屄……美不美……啊……迦萝姐姐的骚屄……好紧……好美喔……弟弟的大鸡巴……被夹得……好爽……好舒服……小浪穴……姐姐……以后……要不要……经常让……大鸡巴弟弟……肏干……你的小骚屄……好解痒……啊……」玉鸭的淫声浪语说完,又是狠命抽插,独孤迦萝受了他话的刺激,子宫口大开,「……啊……好弟弟……姐姐以后都是你的……啊……以后……姐姐只让你……一个人干……快……快点……用力顶……给姐姐……啊……解解痒……啊……姐姐要……要死了……啊……快点儿……啊……啊……快……姐姐……要……要丢……丢精出来了……呀……快……啊……啊…」玉鸭听独孤迦萝这么一叫,动作也随之加快,快速挺弄着,记记顶在独孤迦萝的子宫口上,独孤迦萝身子摆了一摆,子宫口便是一阵颤,屄芯儿大开,玉鸭趁势顶入,大龟头不住的顶磨揉按着独孤迦萝的子宫颈,感受着屄芯儿那种非同一般的吸力,独孤迦萝被顶磨的玉体乱颤,一声悠长的叹息呻吟过后,身子猛的往上一挺,一波波阴精倾泻而出,全浇在玉鸭的龟头上,花心更是收缩到前所未有的地步,玉鸭的龟头受那股滚烫中透着清凉的阴精一浇,再加上独孤迦萝屄芯儿的收缩,不禁低吼一声,一波波滚烫的精液射了出啦,那中冲击力直射的独孤迦萝又小丢了一回……两人喘息良久,互相擦拭着身上的汗液淫液,玉鸭更是起身抱起独孤迦萝去沐浴了一番,少不了又是一阵狂风浪雨……他们慾望发泄过后,我(主角)终于醒了,却是感觉身下有人拨弄自己的小弟弟,还说着什么:「迦萝姐姐,小公子以后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儿家呢,你看他这刚出生身下雀儿都已经和十四五岁孩子差不多了,等他长到十三四岁,怕是要比玉鸭身下这嘟噜还要大上两分呢。」独孤迦萝心下也是啧啧称奇,却不知道这正是被雷电改造灵魂穿越的效果,而且由于独孤迦萝身上带着一丝丝杨广残留的雷电因子,更是有一种莫名的感应,心中不由胡思乱想,『这么大的,要是……哎呀,瞎想什么呢,这可是我的儿子呢,没错,我是在想以后儿子娶了媳妇,媳妇肯定会快乐死的……』如是这番自欺欺人,独孤迦萝的脸上仍是羞红了一片,看着婴儿的眼睛,彷佛那婴儿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样,不由得又是一番心神荡漾。
第四章
作为一国之都,秋日的长安城分外热闹。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街上小摊小贩的吆喝声,酒楼小二招徕客人的声音,构成了好一派昇平安乐的景象。
此时的长安,历经汉、王莽新朝、西晋、前赵、前秦、后秦、东晋、西魏以及现在的北周诸朝。作为国都,它看着一个个朝代的兴起,又看着它们灭亡。它虽然历史悠久,雍容华贵,但是因为久经战乱的缘故,长安已经显现出了处处的班驳和一丝丝的破败气息。历朝国都的经历,使得它拥有了其他城市所没有的气度,也使它多出了格外丰富的阅历。而它不知道的是,就在不久后的将来,它的名字将会随着一位伟大的君主,传到世界各地。它也将会因为这位君主,在自己的历史上,留下无比辉煌的一笔。
富贵楼的小二百无聊赖的趴在油腻的饭桌上,不时用粘满乌黑油渍的抹布搽抹一下。
酒楼里显得空荡荡的,寥寥无几的客人使得这位平日里颇是勤快的小二也懒散了起来,不断在心中诧异着平日里生意很好的酒楼为何今日如此冷清……旁边几位客人的闲聊使得他支起了耳朵。
「……梁兄,近日听说杨大将军的府上又添了一位小公子啊,而且那小儿生下来就有不凡景象……」「对,对……听人讲道其母生其之前就梦龙入腹,不知其兆若何啊……」「……嘘……噤声!这等犯忌的事情,岂是我们可以议论得的?!那杨家和独孤家权倾朝野,而且今上最近又传闻身有微恙,这其间……不说那么些了,喝酒,喝酒……」*********************************而此时的小杨广满心郁闷的躺在布兜里乖乖的做他的小豆丁。
我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已经转世的现实,只是时常郁闷,而且再不能见以前父母亲朋的现实,更是让人伤感不已。
不过我发现现在的历史和以前的已经有一些不一样了。
据历史记载,杨广一说是出生于五六零年,一说是出生于五六八年。现在可倒好,虽然搞不清楚现在是哪一年,但是根据周围的人的谈话中了解,我现在的父亲杨坚已经二十四岁了。
历史上杨坚是在公元六零四年死的,死的时候是六十四岁。也就是说我现在这个父亲生于公元五四零年,而现在是公元五六四年。
唉,不知道以后的历史是不是和以前的一样,估计应该差不多吧。毕竟我才刚出生没多久,就算是蝴蝶效应也不应该那么快吧。
而且根据以前我在科学杂志上看的理论,历史是横向的线。当一个外来的力作用其上时,它会在当时的点上进行分裂,其中一条线和以前的一样,而另外一条线就是一个全新的历史。无论怎么样,现在的历史线和以前的历史线已经有了一个角度,也就是说,它们之间的差异会越来越大,越来越远。
我环顾了一眼四周,这是一间很宽畅的房间,里面的布置一如以前我所知道的那样,床、榻、桌、椅、几、案、屏风、柜、箱和衣柜样样都有。这个时候的汉族正处于民族融合的时期,之前的胡族经过入侵和汉族人的血脉融合,建立起了现在的国家。期间大量的汉族文化消失和重建的同时,也掺入了胡族所特有的色彩。胡椅胡凳,虽然还是为世家大族所不屑,但是无可否认的是它们的轻便实用必将为大多数人所接受。
我的母亲正倚靠在床上小憩,不时的睁开眼睛看看我。我知道,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独孤皇后了。
她的皮肤很好,白暂如脂玉,遗传了鲜卑等族特有的长圆脸,也就是后世所说的瓜子脸。科学证明,那种脸形是最接近黄金分割比例的,很漂亮。秀气的眼睛,细眉斜挑,鼻如悬胆而又直挺。
这时我想起了历史上所说的,独孤皇后聪慧而又果断,真是相如其人。这时她好像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微笑的看着我。她招招手,旁边的丫鬟抱起我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她的怀里。
我感觉很是不好意思,脸上都有些微烧。不过又觉得很淫荡,胸很挺啊,心中很是愤愤,『怎么能被美女这样抱着呢,太没面子了~』好像转世之后我的心理也受到了影响,跟个小孩子似的,就如人所说的赤子之心一般。心中纯净无暇(只存在淫荡,嘿嘿),再没有什么烦恼。有时也迷茫着来这里的意义,但是最终在赤子心态的影响下还是放开了。在我想来,既然上天安排了这样的离奇遭遇给我,就放开心怀好了。想来我会比历史上的杨广要好吧,毕竟我比他多了几千年的见识。
在前世的时候,很喜欢看历史。再加上以前当作者时候的需要,二十四史和天工开物更是经常需要查阅的。这次转世,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以前看过的内容竟然历历在目,回忆起来的时候更是一字不差,好像记忆力比起以前又有所增加。
以前经常看到架空小说中写,回到过去的人总是会过目不忘,体质变好。据说是经过时空能量的洗礼,使人身体发生了变化。我想,现在我的身体也是如此吧。
我是被奇怪的雷电带来的,从身体到灵魂都经历了雷电加时空能量的洗礼。
而且刚才在前几天自己发愣的时候,好像能够用自己的精神去感觉空间中的能量粒子使之形成雷电。只是这种能力好像和精神力有关,即使我这种经过雷电加时空能量双重洗礼的身体,使用过后也觉得有些晕眩,应该是年龄还小吧。而且奇怪的是好像隐隐的像是缺了什么一样,就好像有一个人分去了一部分,而且总能感觉到有一种亲切的精神波动……唉,可能是错觉吧,毕竟没什么影响。(真的么,嘿嘿嘿,作者淫笑中~)当然了,这样的事情我可不敢表现出来,否则大家不把我当妖怪才怪呢。况且我现在的这个老爹可是历史上有名的迷信啊。
这么多的思绪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这时我现在的母亲独孤迦罗还在轻声哄着我。心中不禁泛起了阵阵暖流,既然做了她的儿子,就把她真正的当自己的母亲吧。当然,这也有寄托情思的意义。妈妈已经再也见不到了,只能好好的孝敬现在的母亲,使得自己不要在以后再留下遗憾。
独孤妈妈把我抱在胸前,伸出手指逗着我,说着:「宝宝乖哦,宝宝笑一笑……」这时候的她并不像以后那么杀伐专断,很是温柔,也有可能是刚有了孩子,母爱使然吧。
边上有一个人想是想逗乐,竟然捏着我的小弟弟,对着娘亲说:「迦萝姐姐,小公子以后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儿家呢,你看他这刚出生身下雀儿都已经和十四五岁孩子差不多了,等他长到十三四岁,怕是要比玉鸭身下这嘟噜还要大上两分呢。」我心中很是疑惑,看着这个婢女打扮的人很是不解,不懂她说的话什么意思,不过她长的倒是不错,秀美中带着一种英气,颇像后世明星林青霞,听她的名字叫玉鸭,而且好像很受独孤妈妈宠爱的样子,竟然能叫独孤妈妈姐姐。但是我后世很喜欢林青霞,于是对这名叫玉鸭的女子也颇有好感,嗯?好怪的香气啊,想是独孤妈妈身上传来的,不过很好闻,而且小弟弟也动了一下。咦,独孤妈妈眼神好奇怪啊。我顺着独孤妈妈的眼神看去,发现是那令我自豪的小弟弟,说起来也怪,我刚出声小弟弟竟然就比得上前世十六七岁的粗壮了,只要是个男人都会高兴的。闻着这股香气,小弟弟竟然硬了起来,我偷眼望去,独孤妈妈眼神更怪异了,而且水色荡漾,像是媚的要滴出水来。莫非?……周围的奇异香气愈发的浓郁了,这好像不是檀香啊?!困意传来,婴儿的身体就是容易瞌睡啊,于是我带着对香气和对独孤妈妈的淫荡疑惑,悄然睡了过去……--------------------------------------------------------------------------已经过去几个月了,眼看就要进入冬天。几个月下来,越发懒散了许多。每天睡醒了就躺在暖洋洋的小包裹里,回忆着前世的趣事。
自从上次过后,独孤妈妈再抱我都是带着包裹,而且也没有那天的奇怪眼神了,难道是我看错了吗?不过我再也没有闻过那种令我陶醉的奇异气息,以后当了皇帝,一定要找出这种香气到底是不是檀香,心下暗暗说道。
这些天来,想了很多。想到历史的五胡乱华,想到现在的南北朝,想到老爸建立的开皇盛世和那个杨广的骄奢淫逸。再往后想到盛唐、中唐、武后以及后来的安史之乱。
猛然间心中一惊:安史之乱过后,唐朝就失去了它的元气和盛世气度,再往后就是又一次五胡乱华的翻版--五代十国。天!五胡乱华就已经消耗了中原汉族的一半元气,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恢复期。若是再经历下安史之乱和五代十国,汉人的精华和血性可就真的是丧失殆尽了。
历史书上的唐太宗是一个好君王,可是处于时代局限性,他所受的教育还是刻有儒家的宽恕和所谓的以德服人的烙印。他的性格中有着那么多的好大喜功和短视,他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汉奸,历史上最大的汉奸。
秦始皇修建了长城,第一次建立起一个大一统的国家,使书同文,车同轨;隋炀帝开挖了大运河,三次征打高丽的时候说的是『为后世子孙计』。只不过由于他们性格上的缺陷,使得天下四分五裂。
而唐太宗呢,他所做的是什么?!他是千古罪人,大大的汉奸!没有李世民送给吐藩工匠和书籍,那里会有吐藩的强大和对唐朝长达数百年的对抗?!没有李世民送给扶桑工匠和书籍,那里有后代日本人先进的技术和可耻的文化以及对汉民族造成的伤害?!没有李世民送给西域和草原工匠和书籍,那里会有日后强大的塞外民族在中土搅风搅雨呢!!当时的世界上,除了中土、罗马和印度,其他的各个民族大都还处于原始社会或者奴隶社会时期。但是让人痛惜的是,最终野蛮战胜了文明,中原也最终败亡在外来野蛮民族的手中!!汉族上千年的文明和科技,就被李世民这个卖国贼无偿送人了,就这么一个人,居然被历史评价为千古明君,不知那些历史学家是否都是白痴,难道他们真的认为,把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科技全部送给敌对国家才是明君的做法吗!
固然,历史都说李世民是好皇帝,但是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被称做好色的隋炀帝,真正事实是什么呢?隋炀帝在雄才拓疆方面,实行威德并用的方针,主要使用的是「抚慰」手段,而非「穷兵黩武」。比起秦始皇、汉孝武帝、唐文武帝来,隋炀帝从事的战争要少得多;二是隋炀帝在进行大规模建设时,并不是没有考虑民力的负担,刚登基就宣布免除妇人奴婢及部曲之课,随后是几次大赦,「制战亡之家给复十年」。运河开凿完成后,又「赦江淮以南。扬州给复十年,旧总管内给复三年」,公元六零九年,还「诏天下均田」,又「大赦天下」,「开皇以来流配」之人,除「晋阳逆党」外,「悉放还乡」,「陇右诸郡,给复一年」,炀皇帝「行经之所,给复二年」,因此说隋炀帝在此期间只知「劳民伤财」,简直是荒谬!
大隋的灭亡不仅仅是隋炀帝个人的错。唐文武帝也说过「炀帝恃此富饶,所以奢华无道,遂至灭亡。炀帝失国,亦此之由」。每一个皇帝都有贪婪、贪图安逸的一面,当条件充分时,便明显地暴露出来。贞观初年、汉文景之治中,皇帝提倡节俭,这并非是皇帝艰苦朴素,实则是遭受动乱之后,社会经济萧条,没有这个条件供皇帝去奢靡,在要享乐还是要江山之间,稍微有点理智的皇帝肯定会选择后者。贞观后期,社会经济恢复,唐文武帝也是「锦绡珠玉,不绝于前;宫室台榭,屡有兴作;犬马鹰隼,无远不致;行游四方,供帐烦劳」。可见,隋炀帝与唐文武帝被传统史家称为一暴君、一明君,实在也是时势造就,他们本人实属一丘之貉。如果隋炀帝早死几年,秦始皇、唐文武帝多活几年,他们的历史评价是否要掉个个儿?!
炀皇帝的很多政绩都是符合历史发展的趋势的,但是人类历史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而炀皇帝正好是处于历史长河迂回处的皇帝,他失败了,但他走过的这段弯路,却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他以他当时国破家亡、身败名裂的惨重代价开创了所谓的贞观盛世。隋炀帝一生可谓功可盖世!!
遗憾的是隋炀帝死在宫庭政变,公元六一八年隋炀帝死在宇文家族手中,他爹隋文帝杨坚从鲜卑族皇族宇文家族手里夺得王位,鲜卑族贵族们又趁乱杀死了杨广,亡了隋朝。可以说,如果不是杨广被杀,隋朝根本不会灭亡。
中国在隋世祖明皇帝杨广带领下达到颠峰,杨广被周边各少数民族尊为「圣人可汗」,「自天以下,地以上,日月所照,唯有圣人可汗。今是大日,愿圣人可汗千岁万岁常如今日也。」一般人都知道后来的李世民被突厥人尊称为「天可汗」,而很少知道杨广被突厥人尊称为「圣人可汗」。突厥启人可汗上表隋帝杨广曰:「大隋圣人莫缘可汗怜养,百姓蒙恩,赤心归服,或南入长城,或住白道。
染干如枯木重起枝叶,枯骨重生皮肉,千世万世,长与大隋典羊、马也。」表达对隋朝的尊服。是先有「圣人可汗」而后才有「天可汗」,「圣人可汗」的意义远比「天可汗」的意义巨大。古往今来,中原王朝历朝历代有那个皇帝获此殊荣?
唯隋炀帝杨广!!正如秦始皇先统一中国,后来的皇帝再统一中国的意义也不会比秦始皇大!
隋炀帝被害死后,天下才真正大乱、各路诸侯纷纷割据。后来他父的册封的唐国公李渊平定了农民起义与战胜各路诸侯,最后建立唐朝。后来李渊二子李世民篡位成功。可以说隋为唐的发展、繁荣打下了坚实的基础。隋炀帝为唐太宗做了嫁衣。如今唐太宗成了千古名君,隋炀帝却成了万恶的昏君。为什么?因为唐史是唐朝人写的历史,隋史也是唐朝人写的历史……隋炀帝开运河,辟边疆的功绩,被一句好大喜功,穷兵黩武给抹杀了。对于一个具有革新精神的开创者,对于一个开科举,重创新的帝王,只是因为他的性格中有着任何一个帝王都有的喜欢享乐的原因,在他死后,给了他可以说是历代帝王中评价最差的『炀』字。这断由唐臣魏征书写的隋史,真的公允么?!(虽然只是写色文,不过也想写的稍微有深度一些,以上所说的都是真实的历史资料,唉,为隋炀帝叹息。)--------------------------------------------------------------------------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
一直很是难过,这几天都闷闷不乐的,唉,可怜的隋炀帝,用自己的身家富贵为李世民做了嫁妆。这一辈子一定不能像历史上的杨广那样急噪了,得不偿失啊。
直到后世都还在用运河进行南水北调,正所谓是这河隋炀帝不开凿,唐太宗也要开凿的,结果隋炀帝舍己为人,白白便宜了李世民,阿广,你真是个实在人啊。啧啧~~~正在感叹的时候,外边传来唧唧咋咋的清脆女孩儿声音,我用小手一拍额头:「天啊,又是那个小女魔头!『。从我刚出生没几天,就开始饱受我那个小姐姐杨丽华的蹂躏。一开始是抱着我,对着独孤妈妈喊,「妈妈,宝宝弟弟好重啊……比勇弟弟要重多了……」,我心中都捏着一把汗,大姐,你可抱好喽,我现在这小身子骨可经不起摔。
翻了翻白眼,天,我这个姐姐都九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这就是历史上那个周宣帝的皇后吗?快趁早把她给嫁出去吧。
自从我六月能言,十月会走,展现出种种奇异之后,家里就越发的偏爱我了。
毕竟我只是一个婴儿,即使神异了些家里也以为是天降麟儿,不会怀疑到其他。
而且这么长时间有话不能说,有路不能走,我都快忍受不了了,只好稍微表现了一下。
吱呀--一声推门声,我扭头看去,见一个小脑袋探头探脑的趴在门边。
我缩了缩头,婴儿的身体就是虚弱呵,一点儿风都觉得有些冷。又值秋日,不知不觉都已经一岁了。
独孤妈妈正抱着我半坐在床上,玉鸭在旁边伺候着,独孤妈妈道:「是华儿吗,进来吧,把门关上,别冻着你小弟了。」姐姐蹦跳着来到床边,几日不见,她好像又长大了些,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姐姐趴在床沿处,用小胳膊斜支着头,圆碌碌的眼睛盯着我看。
独孤妈妈责备道:「女孩子家的,都没一些文静样子。前几天宫里头来人,商量这过两年要送你进宫做太子妃,你现在这样子,以后怎么母仪天下。」姐姐撇了撇嘴,:「我才不要嫁给那个宇文贇呢,听府里人说他很荒淫的,小小年纪就寻花问柳的,整天在勾栏里流连忘返,皇上伯伯都训了他好多次了呢。」妈妈眉毛一挑,道:「谁和你这么私下乱嚼舌头的,真是多嘴的奴才,让我知道,饶不了他。」姐姐见妈妈生气,吓的不敢做声,只是噘起红灩灩的小嘴,闷声不乐,眼里也是泛起一片雾气,只是不敢哭泣,以免惹的妈妈生气。
看到那张漂亮的脸上委屈又惹人怜惜的神情,真是心生不忍。我举起嫩呼呼的小手,喊着:「姐姐……亲亲,姐姐……抱宝宝……」姐姐扑哧一声笑出来,眼里却还是水盈盈的泪水未乾,小巧精致的面孔梨花带雨,真是说不出的动人。
我不由得心怀大动,晃动着胳膊说:「姐姐……亲亲……」她抱起我,让我的头枕在她的胸口。人说古时女子大都早熟,果然不假,才十岁的姐姐胸前已是两团柔软,(应该是遗传吧,色色的瞥了独孤妈妈一眼)虽然还显青涩,但是过几年一定会发育的很有型的,呵呵。
我这个有着二十岁心理的小孩,躺在这么一个小美人儿的胸前,心里那个美啊,这时一阵阵的淡淡香气从姐姐身上传过来,惹得我心里痒痒的。真是恨这个小孩身体,要是能快些长大就好了,郁闷啊。
姐姐在我脸上亲了亲,有些口水沾在了嘴角,我伸舌头舔了下她的脸,呵呵,香香甜甜的。她被我舔的有些痒,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呜~萝莉倾向啊!~)嬉闹了一会,姐姐对独孤妈妈说:「娘亲,听说爹爹明天要宴请宾客,来看弟弟抓周,一定会很热闹吧……」妈妈微笑着,:「你这个弟弟啊,生下来就不安分,希望明天别闹出什么笑话才好。」第二天一早,就有几个颇为秀丽的婢女抱着我放在温水里洗澡,只是只能看不能吃,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此。忍,我忍忍忍,心下暗道『像我这样茁壮的小弟弟,想必再忍十几年,就可以过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日子了,流口水啊。

杂事已毕,没我这个小孩什么事,只等着开宴了。迷迷糊糊间,躺在小床上睡眼朦胧的我被乳母抱到了大厅。我老爹杨坚正在与周围众人谈笑风声,显得极为热闹喜庆。大厅中间铺了块红地毯,上面放了铜钱,麦穗,小剑,印符,《论语》,糕点,脂粉和帐簿等物。独孤妈妈先抱我到了内堂去祭拜列祖列宗,然后把我抱出放在了红地毯中间。
我迷茫了一会儿,在这个时候一鸣惊人的话,将来一定会更顺利的被立为太子吧。拿定主意,我摇摇晃晃的走到麦穗前,拣起麦穗,吁--吁--累死我了,体力还是不行啊。
这时周围观望的诸人哄然大笑,底下更是窃窃私语声不绝。父亲脸上颜色稍变又即恢复如常,我心下不由叹服,果然不愧是一代开国皇帝啊,瞅瞅,这心理素质。啧啧啧~真是没得说啊。
斜眼瞥去,父亲旁边立有一人。他刚来的时候我就注意上了,此人身着华服,身形中等,鹰鼻薄唇,身上自有一番威势。可惜眼袋过重,略微浮肿,一看就知道是酒色过度,直接减去人三分好感。
他嘴角露出一丝讥诮之意,笑道:「随公之子果真如传闻中一样不凡啊,哈哈,可谓是一鸣惊人,以后不愁没得饭吃了,啊,哈哈……」父亲下首所立一人闻得此言,不由勃然变色,正欲上前,父亲摆了下手道:「多承宇文将军吉言,此子安乐一生,不愁衣食,倒也是他的造化。」周围人见两人语有龌龊,也都不敢插话,只有左下方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拈须微笑道:「不然,我看此子非池中之物啊。」父亲笑道:「赵先生过奖了,乳臭小儿,那里当得此言。」我心下诧异,旋即明白过来。想必前面说话的就是和老爹素有不和的宇文护,而这位就是私下跟我老爹说他有人君之相的相士赵昭了吧,果然名不虚传啊。
手持麦穗,稍做歇息,接着摇晃着走到《论语》旁边,费力的拖着走到印符处,然后又气喘吁吁的拖着铜钱放下,拽起小剑握在手中。
这时众人都哑口无声,心中诧异。我看看周围,一屁股坐在印符上;一脚踏书,一脚踏钱,左手握着麦穗,右手拖着木剑,端坐而望四周,累死了,一定要好好锻炼了。
这时众人都再无闲语,赵昭笑道:「杨公之子,非比寻常啊。」老爹笑容满面,开心无比,觉得大长面子啊,刚才的养气功夫真是一点也没留下,而宇文护则是面无表情,不作言语。老爹极是开心的抱着我去吃了长寿面,众人也各自说笑攀谈,我来到古代的第一个生日,就这么跌宕起伏的过去了……现在每天都要把脑子中所记得的知识整理一遍,仔细记清楚。这可都是宝贝啊,这辈子是吃香喝辣还是吃糠咽菜就看现在记知识劳不牢了。虽然我相信自己现在的记忆力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惊人。但是,人无远虑则必有近忧,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吧。再说了,我这一岁多的身体,想做什么都做不成,只好慢慢思考些东西了。反正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嘛。
前几天的抓周,颇与父亲长了面子。虽然我自己对之是嗤之以鼻,但是在现在的人看来,这可真是一件神奇的不得了的事情了。
父亲整天高兴的合不拢嘴,赵昭跟他说道:「公子手握麦以代表民;持剑以代表军;踏书以代表士;踏钱以代表商;坐印以代表威势。由这些奇异的事情看来,公子以后一定不是平凡的人物啊!」杨坚是史书都记载的有名的迷信,听了赵昭的话,心里很是高兴。而且我出生的时候有奇象,因而父亲对我是更加偏爱了。看来,如果历史不出大差错的话,只要努力表现,以后成为太子是没什么问题了。
*********************************时间就像流水,当你不注意的时候就匆匆过去了。
正值六月,天气越发的热了。上午听完先生的课就又跑到后园里乘凉了,真是腐败的地主生活啊,呵呵。
由于从小就表现卓越,父亲从我一岁半起就给找了个先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从小就要受压迫,郁闷。
临近父亲生日,府里越发的忙碌起来。虽然父亲崇尚节俭,但是寿辰还是要过的,既是结交大臣们的好时机,也是一种面子上的要求。父亲生日,朝中重臣基本都来了,毕竟父亲身为随州刺史,封大兴郡公,进大将军。而且以后父亲还要继承随国公爵位,现在可谓是大权在握,前途无量。父亲寿辰,可不正是巴结的好时机!
酒至中旬,一人突然举杯说道:「今日杨公寿辰,众宾云集,听闻将军次子自小聪慧,不如让他赋诗一首,以助酒兴可好。」我皱了皱眉头。虽然自晋以来,世家大族多好空谈,酒宴赋诗更是常见。但是此时让我一个四岁小儿赋诗,不是存心让我出丑么!抬头一看,那小子面带喜色的看着上首一人。
我靠,又是宇文护,这小子跟我老爹果真是过不去,现在这么明显的不给我老爹面子。
这时厅外池中传来两声鹅叫,眼珠一转,哈哈,骆宾王老兄,对不住了。
父亲不喜诗词,对我也没信心,正准备推脱,我起身说道:「既如此,小子就狂妄了。」说着转身指向厅外,「今日就以鹅为题,做小诗一首,以娱嘉宾。」「鹅,鹅,鹅。」顿了一下,宾客中扑哧笑了一声。肚子里暗自腹诽,接着道:「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白天又好好的出了一番风头,令众人不敢再小看我,齐称神童。父亲对我也是颇加赞许,只是说不要经常沉迷于这些诗词小道,还是多跟先生学些课业的好,让我郁闷不已。
明帝和武帝都对我父亲有些猜忌,毕竟爷爷是开国功臣,位至柱国、大司空、世袭随国公,而且家里属于陇西贵族集团。独孤家,杨家,李家又有姻亲,真是一股令皇帝都有些不安的力量。
老爹现在可谓是位高权重,然而他却深谙韬光养晦之道。奶奶的身体很是不好,父亲却不再管理政务,而是一心去侍奉奶奶,以全孝道。一方面可以向皇帝表明自己的心迹;另一方面更可以积累极高的声望。父亲从十四岁起就领兵作战,在军中有极高的声望。但是那些历时几百年的家族,还是更看重名声和品行。
父亲亲自侍奉奶奶,昼夜不离左右,三年过后,父亲的声望应该就能达到一个极高的地步了吧。无论是胡族还是汉族,对孝字都是很看重的,只不过对像不一样罢了。汉族的孝是对于所有的长辈,而胡族则是单指对母亲,因为胡族信奉弱肉强食,因而子弑父,弟杀兄的事情可以说是屡见不鲜了。但是由于亲母对自己有生养的关系,所以忤逆母亲在胡族里是不能被容忍的大罪。父亲对母纯孝的名声一出,应该能收服大部分的民心了。只是父亲侍奉奶奶,大部分的权利就都落在宇文护的手里了。以他那跋扈的性子,一定会给父亲脸色看的。不过想来以父亲的养气功夫,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吧。
*********************************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一转眼已经到了公元五六九年的冬季。长安城里素白一片,这里的雪虽然没有『燕山雪花大如席』的气魄,但『泛柳飞飞絮,妆梅片片花』的意境还是有的。
此时的雪真是纯净极了,在后世那里见到过这样纯洁未被污染的天地。一片片如柳絮飘落,彷佛要飘入人的心里,洗涤乾净一切污垢。
亭亭玉立的姐姐身披一件白色皮氅,伴着兴致勃勃的我走在后花园的小径间。
后园虽然百物凋零,残花败叶,但是几支梅花的盛开却给这一片冷清死寂添上了一份生意盎然的春色,看去倒也别有一翻乐趣。十四岁的姐姐发育的已经犹如后世十七岁的小姑娘了。虽然身子还略显青涩,但是更展现出少女所特有的青春活力。而且身体凹凸有致,眉目如画,少加时日必是一个祸国殃民迷惑众生的绝世红颜。只是此时的美人眉如青山春带雨,目似秋水泛愁波,眉心紧憷,不得展露颜色。
扔出手中的雪团,拍拍手上玉屑道:「姐姐,后园如此景色,怎么姐姐却如此消沉?若是这些寒梅有灵,知道自己这样缺乏魅力,还不得羞愧死啊,呵呵。」姐姐松开手中的一支梅花,娇声嗔道:「就你人小鬼大,却来打趣我,明知我心中犯难,却看我笑话不是?」我自小时抓周便有神异表现,后来更是因为一首《咏鹅》名动京师,在家陪伴父母时也偶有惊人之语。故而都以为我是神童,并不以为我年幼而小看我。
对于这个从小就疼爱我的姐姐,我更是很少在她面前刻意隐瞒,所以比起其他人,她更是看重我的想法。
自从有一次我去找母亲考较课业时,无意听得父亲说出姐姐是我姑姑的女儿,只是从小由我父母抚养长大。知道这位历史上从未记载而我也从未见过面的姑姑之后,我才更为明了,历史真的是与历史上稍微不同了。最起码,在我所知道的历史上,并未提起杨坚的这个姐姐。对于这点,我既惶恐不安,又私下有些窃喜。
毕竟我的心理年龄是二十岁,经过五年来的儿童生涯,又更加说不清是童真还是成熟了些,二者皆有吧。而且对于这位从小伴我成长的姐姐,我更是感情深厚,自然不忍心也不乐意她嫁给那个有名的昏君周宣帝宇文贇。
他可不像他那个雄才伟略的父亲周武帝宇文邕那样有作为,他的父亲如今尚且在世他就每天只知道饮酒寻欢了,更何况过十年他的父亲就要病逝了,到时候他岂不更荒淫无道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自己这个亲姐姐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莫名感觉,难道……不会的,我摇摇头,心中暗道『姐姐,我一定不会让你嫁给那个昏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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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